聽著陸路的誇讚,這張萬裕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的高興,非但沒有開心高興,還覺得是特別的諷刺,臉上不由自主的漲紅了起來。
“小陸大人,上一局,是你贏了,但這一局......”張萬裕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上一局你贏了,但這一局就不一定了。
儘管這話說的有些不要臉,這比詩詞,又不是比石頭剪子布,怎麼還分幾局幾勝的呢,但為了贏,為了不受那胯下之辱,張萬裕也只能這樣耍無賴了。
“小陸大人,該你了,請!!!”
陸路看了張萬裕一眼,隨後,也想學那張萬裕大手一揮,寫道紙上,但一想自己那毛筆字,還是不要丟人顯眼了。
於是邁著八字步,故作深沉的說道:“張公子,你看這首《畫堂春》怎麼樣???”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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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這首《畫堂春》讀完,現場又鴉雀無聲,不但如此,還倒吸一口涼氣啊,這這這,這小陸大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啊,這兩首詞的意境和質量上,完全就是碾壓這張萬裕的詩詞啊。
聽完陸路的這首《畫堂春》,張萬裕眼睛都沒有光了,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陸路,嘴角都有些抽搐的跡象了。
“這這這,這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一定是我還沒有睡醒,這一定是做夢,怎麼有人可以這樣寫詩呢,張口就來,還首首經典!”
陸路看了看那目瞪口呆的張萬裕,說道:“五局三勝?”
之前這張萬裕開先河來個三局兩勝制,這一局,一看就是陸路以絕對優勢碾壓了這個張萬裕,所以陸路便提出疑問,要不要再改成個五局三勝制。
此時,儘管這張萬裕還有一首半成品的詩詞,但他已經沒有勇氣將它說出來了。
看到這張萬裕不說話,於是陸路也學著張萬裕之前的口氣,說道:“既然這張公子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了啊,這次我先來。”
“《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
此時,周圍看熱鬧的書生,已經無話可說了,什麼感嘆詞都發不出來了,一個個像缺水的魚兒一般,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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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張公子,我還有一首,這首你且聽聽看!”陸路不驕不躁的說道。
“《臨江仙·寒柳》,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疏疏一樹五更寒。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湔裙夢斷續應難。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這首詞吟完,周圍之人已經徹底麻木了,好像這麼好的一首詞從陸路口中說出,就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嗯,這首呢?”
“《長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還有這首?”
“《如夢令》,萬丈穹廬人醉,星影搖搖欲墜。歸夢隔狼河,又被河聲攪碎。還睡,還睡,解道醒來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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