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陸路的壓力有些大啊,看什麼都覺得很可疑,這不,陸路對金潘也產生了懷疑,陸路看著身旁這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金潘,疑惑的問道:“小金啊,你剛剛說你姐姐為什麼關你禁閉了啊?”
要不是金潘說,陸路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再去應天府的這段時間了,金潘被他姐姐金瓶兒給關了禁閉。
金潘一聽陸路問起,身子頓時有些僵直,隨後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不提也罷!!!”
金潘的這個舉動,可不像他平時那種風風火火自來熟的樣子啊,於是陸路就更加懷疑了,“怎麼了,小金,跟我還不好意思起來了,說說吧,你怎麼了?”
“哎呀,陸哥兒,沒什麼,沒怎麼了。”
“什麼沒什麼,跟哥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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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趁著等衙門來人搬運屍體的這段時間,陸路準備打發打發時間,有的時候也得八卦八卦,放鬆一下心情,“怎麼,處物件了?不對啊,處物件,你姐應該高興才對啊,你到底怎麼了???”
這金潘被陸路追問的有些無處可逃,只能岔開話題,說道:“陸哥兒,你說這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寡婦所殺的啊?”
關於金潘的這個問題,陸路認為是不可能的,根據陸路初步的體表檢查,這具男性屍首是有被移動過的,這對女子來說有些困難。
而且,這具男性屍首脖子上的傷痕並不是他的致命傷,他的致命傷是他的後腦部位,根據傷情判斷,應該是被重物擊打造成的。
雖說這具男性屍首的個子也不高,但還是要比一般的女性高的,而且這傷口不像他脖子上的傷口,是經過多次切割的,他後腦的傷口,是一次擊打形成的,這是需要力量的。
透過多方面考核,一個女子是沒有辦法獨自辦到的,所以陸路才會一直問那年輕的房東,這房子的租客,也就是那個沈春花到底是不是一個獨居的寡婦?
根據房東的說辭,陸路倒是更偏向於這沈春花並不是獨居的寡婦,很可能是某個男人在外養的外室。
不過這些都是根據那年輕房東的證詞,以及陸路的猜測,倒底是不是這樣,還得多找幾個人問問,才能下定論,這事啊,已經有人去做了。
見到陸路不說話,金潘還以為陸路還要繼續追問呢,於是趕忙又說道:“陸哥兒,你說奇怪不奇怪啊,這沈寡婦的家裡竟然沒有多少女人的用品,就只有幾瓶香粉,連唇脂都沒有,更不要說一些首飾啊,漂亮的衣服了。”
“啊!對哦!”經過金潘的提醒,陸路終於恍然大悟了起來,之前,陸路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經過金潘這麼一說,原來是這麼個不對勁法啊。
這不對勁之處,就是這個屋子裡的裝扮,太不像是一個女人居住的房間了!!!
之前陸路之所以沒有反應過來,是因為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陸路沒有什麼概念,因為陸明遠的家很窮啊,生活都已經很不易了,哪裡還講的了其他的啊。
房子又小,傢俱也簡單,雖然繡娘將家收拾的乾乾淨淨,但就只是乾乾淨淨,而且繡娘平常也不怎麼化妝打扮,往往都是素面朝天的,再加上陸路的粗心大意,對於這方面又是很少關注的。
而金潘就不一樣了,從小就跟著金瓶兒,所以對這方面的東西知道的比較多,經過金潘的這麼一說,陸路也才意識到,儘管自己家裡很窮,但到了節日或者是某些重要的日子,繡娘也是會打扮的。
陸路記得八月十五那天,領著繡娘去逛街,繡娘便是從一個小木匣子裡,拿出了一張紅紙,放在嘴唇上抿了抿,而且,還穿了一件洗的都已經發白了,但卻沒有任何補丁的裙子。
這說明什麼,說明女人都是愛美的,無論是貧窮還是富足,雖然這些首飾啊,唇脂啊,衣服啊,可能她們平時不用,但還是會有的。
可這屋子裡呢,卻沒有這些東西,而且衣服也不是那種漂漂亮亮的,都是一些比較寬大的衣服,類如披肩之類的大件衣服。
這就是陸路覺得奇怪的地方了,那就是這裡太不像一個女人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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