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海大人也很誇張,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陸路,隨後拍了拍陸路的肩膀,說道:“陸小友,以後多來這種地方走走,這‘胭脂’啊,現在基本都在睡覺呢!”
“睡覺?”陸路不解的看著海瑞海大人。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海瑞又拍了拍陸路的肩膀隨後輕聲的說道。
陸路轉頭看向海瑞,此時,海瑞的表情很凝重,可能是這詩觸動了海瑞了吧,雖然陸路不在朝堂之上,但多少還是聽說一些的。
尤其是皇上身體的問題,聽說是吃了某種春—藥,導致皇上的身體透支的極度嚴重,已經快有兩個多月沒有上朝了。
與此同時,陸路也多少明白了海瑞話裡的意思了,夜泊秦淮啊,也就是說這秦淮兩岸最熱鬧的還是在晚上。
說道這夜生活,陸路又想起自己剛穿越到這裡的時候,那平康坊的鶯鶯燕燕們,想到這裡,陸路又想到那紅花館裡的蘇蘇姑娘。
自那石湖一別,就再也沒有見過,當時她好像還邀請自己來著,就不知道這丫頭是否生氣自己沒有去她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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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陸路才到這裡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好像結識了不少姑娘啊,這要是放在之前,陸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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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們來這兒來幹什麼?”想著往事的陸路不知不覺中,便跟著海瑞和徐元春二人來到了一家專賣古玩字畫的店鋪裡。
“呃,老朽這是去求畫的,多少也得帶些禮物吧,再不濟也得買個畫軸去吧!”海瑞一想到自己那副蘭花圖,就很痛心,又一想到自己又要破費了,心就更加痛了。
這明朝啊,這公務員的工資是出奇的低啊,想要靠那點工資過日子,那還真的只能過些苦日子了啊。
所以一般當官的,都有一些格外的收入,像店鋪啊,莊園啊,但很顯然,這些東西,海瑞海大人都沒有。
陸路隨手拿起一個字畫看了起來,是一個仕女圖,上面的女子畫的倒是惟妙惟肖的啊,尤其是那慵懶的神色,寥寥幾筆,就能讓人看出春意來。
陸路一看落款,唐寅唐伯虎,我靠,嚇得陸路趕緊放下了,這江南四大才子的畫,一定很貴了,生怕弄髒了,強迫買單啊。
陸路又翻了幾個,這落款都是明朝的,嚇得陸路又放下了,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海瑞海大人,以及徐元春,說道:“不是吧,你們要在這裡挑東西?咱們這是去看朋友,又不是去見領導的…...”
“你們瞧瞧這裡的東西,肯定不便宜,全都是明朝的古董,清朝的連一件都......”
說道這裡,陸路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丫的,又忘記了,自己就在明朝啊!於是陸路趕忙左右看了看,好在海瑞海大人和徐元春就沒有注意陸路。
徐元春是怕和陸路站的太近,被別人笑話了,一個能問出白天的秦淮河畔怎麼沒有小姐姐的人,還不知道他還能問出什麼呢?
而海瑞海大人則是被眼前的價格難住了,雖然這裡的書畫都是本朝的,但對於海瑞來說,也是很貴的。
挑來挑去,海瑞挑選了一副最便宜的風景畫,隨後看了陸路一眼,說道,“小子,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