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稚登駐足在這茫茫煙雨之中,看著前面那對才子佳人,有說有笑著,心中猶如此時的天氣一般,陰陰沉沉的,又如那句歌詞一樣,“假如我年少不自卑,懂得什麼是珍貴......”
陸路並不知道身後有著兩個特大度數的“電燈泡”,此時正教著馬湘蘭唱歌呢,剛剛馬湘蘭小哼了一句蘇軾的《定風波》,這讓陸路想到了周深的《光亮》了。
“莫聽穿林打葉聲,一蓑煙雨任平生,暢音閣裡終一敘,六百年一粟,滄海一夢。”
陸路驚訝的看著身旁的馬湘蘭,還有什麼是這丫頭不會的啊,自己那破音唱了一遍,就一遍,這丫頭就將這首歌給還原了。
“馬姑娘,你簡直就是天才啊!”陸路震驚的說道。
馬湘蘭突然被陸路誇讚,頓時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豔麗的小臉還紅了起來。
之前,聽紅花館的頭牌蘇蘇說,這小陸大人會好多沒有見過聽過的俚曲歌調,在石湖詩會,馬湘蘭見過一次,這船上,馬湘蘭又見過一次。
馬湘蘭暈紅著臉看著陸路,她不知道陸路為什麼會懂得如此之多,會做詩,會破案,會寫故事,還會寫歌譜曲,又會烤串做飯,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男子啊,簡直不可思議。
在不知不覺中,陸路在馬湘蘭的眼中變得格外的不一樣,不同於其他的男子,她對陸路看法,有些像熱戀中的男女那樣,眼中全是對方的好。
但生活就是生活,並不是詩,總會有些柴米油鹽的瑣事,就如她和王稚登的處境一樣。
可能,此時他在你心中,便是那窗前的白月光,胸前的硃砂痣,但時間久了,相處長了,他可能就會變成你衣服上的白飯粒了,也可能成為牆上的蚊子血呀。
大船輕啟,船身一動,由於突然的晃動,馬湘蘭身軀一晃,沒有站穩,腳下一滑,便一下子撲進了陸路的懷裡,那嬌豔欲滴的香唇便重重的印在了陸路的臉頰之上了。
而恰巧就在這時,陸路看到了遠處煙雨中的王稚登了,陸路心裡咯噔一下,“完嘍,這下可解釋不清咯。”
果不其然,王稚登在看到這一幕後,立馬一甩衣袖,氣呼呼的向船艙的方向走去。
“伯谷兄,伯谷兄!”見到王稚登離去,徐元春一邊喊著,一邊追了上去。
聽到徐元春的聲音,馬湘蘭也發現離開的王稚登了,陸路有些尷尬的看著馬湘蘭,“馬姑娘,你看,要不,要不我去給你解釋一下!!!”
陸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話,這不,聽到陸路這話後,馬湘蘭原本紅暈的小臉變得有些蒼白了。
隨後什麼也沒有說,從陸路的懷裡爬出後,提著蘭花藍的馬面裙便向船艙裡跑去,也不知道是要追王稚登解釋呢,還是由於害羞呢。
反正只留下那把精緻小巧的油紙傘還在這煙雨綿綿中隨船晃盪著,陸路看著消失在煙雨中的馬湘蘭,摸了摸臉上的紅唇印,陸路心情很複雜,自己好像還挺喜歡這樣子啊。
難道,我有曹賊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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