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等了一會兒,不見繡娘回來,隨後便聽到外屋的嘩嘩水聲,於是陸路便站了起來,拿著油燈向外屋走去。
看到晃動的燈光,繡娘回頭看去,見到陸路後,繡娘不自覺的便甜甜的笑了起來,“相公,你怎麼出來了,口渴了麼?在那桌子上有茶,現在應該剛剛好,不熱不涼的。”說著,繡娘還回身指了指屋子裡那桌子上的茶壺。
陸路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油燈放到一旁的米缸上,隨後蹲下身子,大手一把握住了繡娘那小巧白嫩的小腳。
繡孃的小腳被捉,頓時有些驚慌的看著陸路,小腳還極力的想要抽離陸路的大手,“相公,別~”
“別動。”
陸路有些霸道的又將繡孃的小腳拽進了水裡,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相公~”繡娘又想將腳抽回,但卻被陸路瞪了一眼。
繡孃的小腳和小手一樣,軟軟的,像似沒有骨頭一般,但這小腳卻比小手要細膩許多,白白淨淨的,那小腳丫像是臥蠶一樣,胖嘟嘟的。
真就如詩詞裡說的一般,鈿尺裁量減四分,阡阡玉筍裹輕雲。
雖然陸路沒有什麼癖,但揉著揉著,就變成了把玩了。
繡娘目光迥異的看著陸路,漸漸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雖然此時的場景在古代很是驚世駭俗,但放到“新婚燕爾”的年輕夫妻身上,卻又說得過去,閨房之樂,甚於畫眉啊。
陸路輕輕的把玩著繡娘小腳,思緒又回到了繡娘之前說的話上。
“要是相公將我賣給了他們,我肯定不會苟活的。”繡娘仰著俏臉目光堅定的看著陸路。
繡娘這回答,大概就是這個時代女子的標準的答案了吧,本來當陸路得知這個張小六是個嗜賭如命之人後,便想到了陸明遠,便想到了惹人憐的繡娘。
陸明遠就是將繡娘抵押給了【年年有餘】賭場,所以陸路認為這梅子很可能是被張小六抵押給了【年年有餘】賭場了。
但張小六卻搖了頭,說他,說他將梅子典當給了同村的趙小七了。
由於害怕梅子家的大哥於大拿,這才撒謊說休妻了,至於他懷裡的女子,是同村的一個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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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當媳婦,何為典當媳婦?
其實說白了,就是“賣老婆”的意思,但它和傳統意義上的“賣老婆”,還是有一定的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