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跟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一名男子,叫什麼來著,叫什麼來著,嘶~,對了,湘蘭姑娘好像叫他布穀什麼的。”
“布穀鳥?”
“哈哈哈,文人兄,你可別鬧了。”
“布穀,伯谷,難道是伯谷兄?”
“對啊,今天怎麼沒有看到王公子呢?”
“是啊,是啊,王兄哪裡去了?”
這群金陵文人雅士又開始尋找大才子王稚登了。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吳縣知縣身旁處。
由於之前的騷亂,稅監王公公的公子王明選便去找身為吳縣知縣的張鍥修,沒有辦法,自己管轄的境內出現了騷亂,張鍥修只能帶人出來巡邏,被動的與民同樂了一番。
張鍥修一邊處理著騷亂的事情,一邊遊街走月,倒也別有一番情趣,這期間來到了青樓林立的平康坊,聽著名妓們那渺渺歌聲,讓張鍥修想起之前陸路做的那首詞。
“明月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辜負春心,獨自閒行獨自吟。近來怕說當時事,結遍蘭襟。月淺燈深,夢裡雲歸何處尋。”
張鍥修看著身旁有些心不在焉的王稚登,說道:“伯谷兄,你覺得這首詞怎麼樣?”
原來這王稚登並不是不想去找馬四娘,而是在尋找的途中遇見了知縣張鍥修了。
這王稚登在被人流裹挾走之後,也像陸路那樣,準備回去尋找馬四娘,可是沒走幾步,便遇見了曾是同窗舊友的張鍥修。
二人寒暄了幾句後,便唏噓不已啊,張鍥修在自己族叔的幫助,來到這吳縣做了一縣之長,而更加優秀的王穉登卻遊仕京師,成為大學士袁煒的賓客。
但又因當時的袁煒得罪了當朝掌權的宰輔徐階,王稚登也受到了連累,從而未能受到朝廷重用。
這對四歲能作對,六歲善寫擘窠大字,十歲能吟詩作賦,長大後更是才華橫溢的王稚登來說,這是不可原諒的,於是心灰意冷之下,便回到了江南的故鄉。
和那些鬱郁不得志的才子一樣,回到家鄉後,王稚登便寄情山水,放浪形骸,整日裡流連於酒樓花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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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段時間裡,王稚登遇見了“幽蘭館”裡的馬湘蘭,正所謂才子配佳人嘛,在與馬湘蘭的言談之中,頗為投緣,深交之下,便都嘆相見恨晚。
這不,秋闈在即,這蘇州府為了慶祝考生金榜題名,準備舉辦一場花魁大賽,而作為紅遍秦淮河的幽蘭館主人,作為秦淮河最受文雅客人追捧的名妓,人家當然並不需要來這兒參加什麼花魁大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