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天池的目光也恰好在這個時候轉了過來,笑眯眯的說:“幾位道友怎麼稱呼?走的是什麼流派?”
贏姬三人先後起身,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贏姬,巫祝。”
“郝理,鼎食。”
“程浩宇,雙修。”
最後是趙元,他依舊沒有講出自己的真實流派,沿用了一直的假身份:“趙元,丹師。”
嶽天池贊嘆道:“幾位道友真是年少有為啊!”旋即又看向郝理,笑著說:“你我倒是同宗,我也是鼎食流派的修行者。只不過,我對烹調並不怎麼在行。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釀酒上。以後有機會,咱們倆多聯系、多交流。”
郝理大喜,急忙說道:“這正是我所期盼的。”
能夠跟鼎食流派的同道交流,對修行是一大助益!何況嶽天池無論年齡、修為還是經驗,都在郝理之上。這樣的好事情,郝理要不答應,那是腦子壞掉了。
白玉庭則將目光投向了趙元,冷聲說道:“你是丹藥流派的修行者?誰的弟子?”
商曲更是囂張地說道:“我師父在丹藥流派裡輩分很高,你既是丹藥流派的修行者,還不趕緊跪下,奉茶行禮。”
聽見這話,趙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可是巫彭的傳人,要真論輩分的話,修行界裡的這些人,全都得跪下叫他老祖宗!他都懶得跟商曲鬥嘴,怕弄髒了自己,只是說:“我老師的名字,說出來你也不認識。”
白玉庭哼了一聲,臉上流露出了幾分不屑。在他看來,趙元這是不敢說老師的名字。為什麼不敢說?肯定是這老師沒什麼名頭!
他不再搭理趙元,轉而沖嶽天池說道:“嶽道友,咱們的交易可以開始了吧?至於這些閑雜人等,就趕緊讓他們散了吧。”
郝理不誰是閑雜人等?我們也是來換千日酒的!”
白玉庭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嶽道友說了,交換千日酒,須用能夠淨化炁的丹藥。就你們幾個後生仔,毛都沒長齊,能有這種丹藥?開什麼玩笑!”
趙元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們還真有!”
白玉庭眉頭一挑,正待繼續嘲諷,嶽天池開了口:“諸位道友不要急,聽我說一句。咱們這樣好了,把你們的丹藥都拿出來,比比看誰的好,我就把千日酒給誰,你們覺得如何?”
“怎麼個比法?”白玉庭問。
“簡單。”嶽天池笑呵呵地說,“我請來了一位在修行者論壇裡,非常有名望和本事的丹師,就由她來驗證評判你們的丹藥。整個過程,我保證公平公正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