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打手們在認罪書上簽名畫押後,趙元將認罪書折疊起來,裝出一副要往懷裡揣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悄悄的開啟了納戒空間,把認罪書全都裝了進去。
旋即他說道:“念在你們認罪態度還算不錯的份上,我也開一次恩,不再折磨你們了。”
打手們齊齊鬆了一口氣,甚至有幾個人的臉上,還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趙元扭頭,沖李青伯和潘平吩咐道:“李大伯、潘叔,你們去找點兒繩子把他們綁了。喔對了,把他們的嘴巴也給堵上。”
“好。”李青伯和潘平點頭應道,立刻帶著煤礦工人,找來了一些繩子,把打手們緊緊地捆在了一起。
隨後拿出他們擦汗的,被汗水和煤塵搞的又黑又醜的毛巾,塞到了打手們的口中,那股子酸臭味,差點兒沒把他們給燻死。
出了房間,將門緊緊鎖上後,趙元對煤礦工人們吩咐道:“留幾個人在這裡就行了,其餘的人到外面去,等紀家兄弟來了,就把煤窯關門上鎖。”
“娃子,咱們真能讓紀家兄弟垮臺嗎?”李青伯問道。
他們這些煤礦工人,巴不得能夠除掉欺壓他們的紀家兄弟,可又怕打蛇不死惹來報複,很是忐忑和不安。
趙元笑著說道:“各位大叔大伯,你們就放心吧,今天不但要讓紀家兄弟完蛋,還要讓他們給你們賠錢!”
見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煤礦工人們也紛紛安下心來,不再忐忑。
趙元抽了張椅子,做到了小樓入口處,敲著二郎腿,等候著紀家兄弟的到來。
兩個小時後,兩輛路虎越野車,一前一後駛入了紀家煤窯。
車剛停好,就有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從副駕座上下來,開啟了後排的車門。
兩個長相有著七八分相似的中年人,從路虎越野車裡走了出來,正是紀家兄弟,紀連山、紀連海。
“鐵子他們呢?怎麼沒有出來迎接我們?”哥哥紀連山沉聲說道,與弟弟紀連海相比,他的身材有些走形發福,氣質也要陰森許多,一雙眼睛就跟毒蛇一樣,盯著誰,就讓誰的心裡發顫頭皮發麻。
“或許是在樓裡面陪大金主吧?”紀連海的身材比哥哥魁梧許多,對打手們沒有來迎接一事,他顯得無所謂,也沒做懷疑。
紀家兩兄弟,一個擅長動腦子,一個擅長動刀子,這點從他們的身形氣質上,就能看出端倪。
紀連山臉色陰沉地說道:“哼,這些家夥,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海,你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不然,我看他們的尾巴怕是要翹到天上去了!”
紀連海點頭應道:“放心吧哥,我一定會讓他們漲教訓的!”
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後,大步朝著三層小樓走去。
他們的保鏢和司機,緊隨在左右與身後,看那架勢,都是能打敢拼的狠人。
這時候,潘平帶著幾個煤礦工人,悄悄的把煤窯大門關上,用鐵鎖鎖死。
紀家兄弟以及他們的跟班,都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變化。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三層小樓入口處,看到了坐在這裡的趙元。
紀連山停下了腳步,打量了趙元幾眼,皺著眉頭,狐疑地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坐在這裡?”
紀連海不以為意,說道:“或許是買家的兒子?跟著來見世面的吧?小子,你家大人呢?”
趙元還沒開口,紀連山忽然臉色驟變:“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