倀杉搖了搖頭,虛弱道:
“只是身體有些僵硬,皇兄,我...睡了多久啊。”
谷倀隍心疼的摸了摸倀杉有些燒手的額頭,道:
“沒睡多久,先別管這些,等把身子養的好了皇兄在與你細說,好麼?”
谷倀隍難得對倀杉這麼溫柔,搞得倀杉心中怪怪的,他昏睡的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把將大家搞得這樣不對勁,心中更是擔心谷姜雨會把不修怎麼樣,可很奇怪的是,自己心中空虛得厲害,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便詢問起谷倀隍:
“皇兄,不修呢,他怎麼樣了。”
谷倀隍早就知道倀杉會問他,一聽到不修的名字,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露出一絲寒氣,提醒道倀杉:
“今後在皇宮中不得任何人在談論起他,你注意著些,不可再問。”
倀杉有些吃驚,不顧四肢傳來得痛苦,強行起身抓住谷倀隍的胳膊,又確認道:
“皇兄,不修究竟去哪了,為何不是他在照顧我。”
谷倀隍手掌寬大,輕輕將倀杉的小手放下,道:
“不修犯了錯,皇宮留他不得,我在警告一次,不可在提及此事,你就當是做了個夢,將他忘了吧。”
倀杉不管怎麼也不相信,自己不過睡了一覺,怎麼起來後物是人非,皆對不修閉語不提。他愣在床上,眼神閃爍,後悔自己為何會昏迷不醒,連自己唯一的朋友都護不好,谷倀隍見他這樣失神落魄的模樣,也不知該在說些什麼:
“既然你已經醒了,皇兄也就放心了,莫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你若真覺寂寞,皇兄在去為你找些同齡伴讀陪你,好麼?”
倀杉苦笑一聲,其他人哪裡比得上不修,不修又不是物品,想換就換,抿了抿嘴,心裡有些酸酸的:
“不勞皇兄費心,倀杉不用,一個人挺好的。”
“大殿下,皇上召您現在立刻去前朝,有重要事宜等您。”
“知道了。”
門外一位侍衛前來通知,谷倀隍是強行回來看望倀杉,本也不能待太長時間,嘆了口氣,看著倀杉失落的模樣,心中盡是無奈:
“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來看你。”
順著一群人恭恭敬敬的“大皇子再見”漸行漸遠,倀杉心中迷茫,掀了被子準備起身活動一下筋骨,甲莖莖剛送行完谷倀隍,一進門看到扶著桌子顫顫巍巍赤腳努力行走的倀杉,趕忙迎了上去:
“七皇子這是作甚,你身體還未痊癒,這樣著急下床易留下病根。”
倀杉皺著眉頭,輕輕推開甲莖莖,咬牙堅持不上床:
“我沒關係的。”
甲莖莖見狀,也就順從著倀杉的任性,一直在身後看護著他,溫柔道:
“七皇子可真是堅強。”
倀杉吃力走了兩步,稍微疏散開些發酸的肌肉,從床的高度來看,自己長高了不少,他輕輕坐回床邊,猶豫一下,詢問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