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紅著臉看著可人的倀杉,伸出手好想也想抱住倀杉,頓了一下還是沒下去手,倀杉趴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不修為了能早些回來不碰到其他殿上的人,專門起早去送賀禮,倀杉竟也跟著起來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等了不修多久,藉口來了就該用上,不修忍不住用伸手颳了倀杉的小臉蛋一下,認真道:
“殿下起的太早了,我先送你回去補覺。”
倀杉懶洋洋的嗯了一聲,直接掛在了不修脖子上,不修有些不知所措,還是伸手將倀杉公主抱了起來,送到房中退下衣物蓋好被子,這才起身去了膳食坊。
倀杉睡到晌午才醒,他是被門口熱鬧的吵鬧聲吵醒的,眯著眼睛下了床,隨意披了件衣裳,便上二樓檢視起來,谷姜雨的生辰宴鬧的極其誇張,在皇宮中肆意張揚,鼓樂喧天,一眼望去,其他地方好像還好點,只有長樂殿門口門庭若市,吵鬧的厲害,谷姜雨就坐在最中間的駿馬上,特意提高嗓音道:
“今日是我五皇子的生辰,本王高興,只要是在場的人,不管高官還是僕人,只要送上祝福者,本王就給予賞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皇子好氣概!”
底下的人瞬間炸開了鍋,稀里嘩啦什麼話都蹦出來了,這種只圖熱鬧不求高雅的現象並不招惹倀杉喜歡,他趕忙捂住了耳朵,卻又不能下去擾了他們的興趣,心中甚是煩躁。
谷倀隍與甲莖莖也爭相坐著抬轎而來,谷倀隍一看他們這樣過分,親自道起了谷姜雨的不適:
“姜弟這是在做什麼,生辰宴怎麼還擺到長樂殿來了。”
谷姜雨一見是大皇子,笑著迎接了上去:
“皇兄也來了,你有所不知,杉弟他今日得了風寒,難得我的生辰宴參加不了,便親自移到長樂殿門口也想讓他也感受一下這種氣氛。”
谷倀隍皺著眉頭訓罵起來:
“胡鬧!杉弟得了風寒需要靜養,你怎麼能為了玩樂擾他清靜,再說了,今日不行以後多的是時間玩樂,又何必非定在今天一天,若是病情加重了該怎麼辦。”
谷姜雨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僵在臉上,慢慢的變得有些抽搐,反倒埋怨起谷倀隍的不是:
“皇兄,你是在跟我鬧著玩麼,你也知道杉弟他從來不找我玩的,他只找你,我好生嫉妒啊,谷倀杉他私自將小偷放在身邊都會被原諒!而我生辰宴想熱鬧一下都不行!皇兄是不是太偏心了。”
後面幾句話專門說給在樓臺上的谷倀杉聽的,透過空氣如同刀子一般穿透耳膜,扎的倀杉耳朵生疼,是直想把谷姜雨的嘴給封了。
谷倀隍明顯被他說出來的話驚訝到了,幾個弟弟他一向平等對待皆無差別,誰犯了錯都是要好好說上一輪,原來他們眼中的自己都是這樣偏心的麼,谷倀隍移開眼睛與谷姜雨身後的幾位弟弟對視確認,卻發現他們大多數都在躲閃,一時間更是心涼,甲莖莖見狀,萬年不變的溫柔也稍有了些怒火,和善與谷姜雨講起道理:
“五皇子這樣說不太合適吧,大皇子對每個皇子的態度皆為相同,你們有困難也是極力幫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七皇子早日喪母,又沒有相似同齡人作伴,大皇子本也不同意,是在下出的主意,並不能怪罪大皇子。”
“莖蘭,不必再說。”
谷倀隍臉上五味雜陳,甲莖莖聽罷,雖說還是十分顧及,卻還是聽話行了一禮:
“是。”
谷倀隍一點隱藏的意思都沒有,開口道:
“是我自己要求留下不修的。”
皇城中幾乎一半的人都在這裡,他這麼一說,免不了交頭接耳,互相驚訝著討論開來。谷姜雨提著嘴角嗤笑一聲,滿滿都是諷刺意味。谷倀隍又開口道:
“你說的沒錯,我可能是太過偏心了,說出來也好,說出來了我才能改,莖蘭,東西留下,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得早些回去。”
“是。”
甲莖莖將打扮的高雅的盒子拿了出來交給谷姜雨的侍女,恭敬行了一禮又回到谷倀隍身邊,谷倀隍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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