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咳咳咳咳……別這麼直白。”倀杉又氣又無奈。
阿宗嘿嘿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肩,二人並排走著,走著走著,他便看到前面的人群種出現的一個高壯的身影,看樣子像在跟人吵架,還明顯吵不過,臉都漲紅了。
倀杉眉頭一皺,心道還真是時運不濟,什麼人都能碰上,他還沒來的及上前,阿宗已經一溜煙跨著長腿過去了。
“兆薛王。”阿宗叫道。
兆薛王聞言回頭,大概是讓二人看到這麼丟人的自己覺得面子過不去,他刻意的扭了扭頭,一副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模樣。
阿宗注意到與兆薛王爭吵的人,不由皺起眉頭問:“這裡怎麼了。”
“還怎麼了。”與兆薛王吵架的人尖嘴猴腮,看面相就知道心眼多的很,他指著兆薛王罵罵咧咧道:“他,打爛了我兩籃橘子,我讓他賠,他竟然跟我耍賴說不是他做的,還有沒有道理了,賠錢!快點兒的!”
“我都說了我沒有,你汙衊我。”兆薛王力爭上游,可嘴笨不會說,完全沒什麼用。
“嘿我怎麼就是汙衊你了,開玩笑,這打爛的橘子可是我的,你不想賠錢,當然說不是你打爛的,你看看這橘子,這可是我新鮮摘下來的,你這麼一砸,我未來三天都掙不著錢,還有沒有點兒道理了。”
“我都說了不是我,是——”兆薛王捏起拳頭往前走。
“好了好啦。”阿宗連忙把二人拉開,勸解起來,他先問尖嘴猴腮:“有沒有人看見他把你的橘子弄爛了?”
“怎麼沒有,這些,這些人都能做物證!”他指著自己身後同樣臉上寫著不好惹三個字的人。
“對啊,我們能做物證,確實是他把人家橘子弄爛的。”其中一人揚起下巴,兇惡的說。
阿宗漬了一聲嘴,擺手道:“這些不算,這些不都是你的人麼,怎麼能相提並論,我說的是路人,其他人。”
“其他人?當時就我們幾個在這兒,旁邊沒人,我們幾個都看到他踢翻籃子的,這就是證據!”尖嘴猴腮明顯有點兒不樂意了。
“那就是沒有證據,沒證據就不能證明人家踢爛了你的橘子,好了,問題解決了,散了散了。”阿宗擺手讓看戲的眾人散場。
“欸阿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都是這片兒混的,誰也不破誰的規矩,你怎麼能說散就散呢。”尖嘴猴腮明顯面兒上有點兒掛不住。
阿宗挑眉,也沒怕他,但也沒有表面兒上那麼過不去,好意勸道:“對啊,大家都是在這片兒混的,是有規矩誰也不礙誰的生意,但你這汙衊人可就不太對了嘛,我也知道你們幾個看中了這小兄弟像個有錢人戶,又看起來不聰明才想坑他幾把的嘛。”
“你才不聰明!”兆薛王來了勁往前衝,被阿宗一把按住胸口,語重心長的繼續勸解:“這塊兒都知道你們幾個有什麼計量,以後不三不四拿不上臺面的手段就別使了,啊。”
倀杉混入人群中,一副看好戲的狀態。
“什麼不三不四的,我看你才是找事兒的。”尖嘴猴腮一臉惡相,手指動了動,後面跟著的兄弟便都逃出了棍子:“阿宗,我們這是正經生意,我看在咱們都是這片兒混的人放你一馬,你要還是不什麼依饒什麼……什麼來著。”
“大哥,那個詞叫不依不饒。”兄弟小聲提醒了一句。
“對,不依不饒!那就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尖嘴猴腮底氣十足的發出威脅。
阿宗只覺得好笑,拍了拍兆薛王的大胸肌,淡淡在人群中往去:“好,我怕你們,鬥不過,那個倀杉!你來。”
“我?”倀杉拿著串冰糖葫蘆,一時間有些懵頭。
“對就你,快別吃了,一峰有規定弟子不能隨意打人,徒手我鬥不過他們,你來你來。”
“我不上。”倀杉煩躁的拒絕:“我也是一峰的弟子。”
“你不一樣,你幾百年前就不是了。”阿宗大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