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太監激動的喊,興奮的只在地上跳:“快來人吶,皇上在這兒,找到皇帝了!”
眾人聞聲皆拔步而來,不一會兒便聽到莎莎的腳步聲,一齊朝著皇帝而來。
皇帝見他們過來也沒閒著,試著翻了個身,忽地用眼神捕捉到一個東西——沙湧的面紗。
皇帝心跳跟著顫了一下,呆若木雞。
面紗上面沾了幾塊血跡,不知被掛在了哪裡,被撕扯出一個大洞,洞的邊緣帶著白色的線頭,在微風中微微搖曳,面紗也沒有原先那麼幹淨,汙漬縱橫,無名的訴說他心中一閃而過的可怕想法。
皇帝努力攀爬過去,抖著手拉過面紗的一角,緊接著,那些救援的人便來了,他們說了什麼皇帝都沒聽見,眼睛裡只有手裡緊揣的面紗,心痛如同波濤拍岸般洶湧的拍打著他脆弱的心。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跳還在強而有力的跳著,這是他活著的證明,但他的表情卻變得木訥,呆滯,如同一個剛剛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般空虛麻木。
他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畫面,地上殘敗的木架,書本,還有他手中的面紗,都在無情的訴說一個事實,這裡發生了災難,是他這種平凡人無法控制的災難。
倀杉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一睜開眼,便聞到一股子的酒味,不由皺了皺眉頭,斜眼掃量這個熟悉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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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宗。”倀杉沒好氣的叫了一聲:“過來!”
“呦,醒啦。”阿宗推開了門,探著腦袋笑嘻嘻的往裡面檢視,而後跨著修長的腿進了房門,身後的手上還抓著一個沉甸甸的酒壺:“要不要來口。”
“滾。”倀杉用手心揉著眉心起了身,略帶嫌棄道:“能不能給傷者安排一個好點兒的房間。”
“沒把你扔在路邊就不錯啦。”阿宗懟出一句,仰頭灌入喉嚨一口酒。
倀杉無奈搖頭,笑出了聲,幹掉了平清秋,他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壓在心口的石頭沒了,就連肩膀都感覺輕了不少,即使聽到阿宗這樣說也沒覺得生氣,而且,他現在有種想好好炫耀一番的心理,倒也真的這麼做了。
“阿宗,我幹掉他了。”
阿宗笑著點頭“我知道啊。”
“我可真是,太厲害了。”倀杉忍不住笑意,傻呵呵的笑了出來。露出一口大白牙。
“對,厲害。”阿宗也跟著笑了起來:“要不要我幫你告知天下,靈王做掉了千年靈士平清秋。”
“欸,低調。”倀杉擺了擺手,斟酌一下,不要臉的回覆:“倒也不是不行。”
阿宗切了一聲,嘴角抽笑,翻了半個白眼,轉身出去了,還不忘大聲叫喊道:“還不趕緊起床吃飯,副主掌勺。”
倀杉聽到哈哈一笑:“來了!”
然後利索至極起身下床,剛出門,深深聞下一口新鮮空氣,可能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連空氣都變得香甜起來,腳步輕快的來到主房的飯桌上,一入眼便看到一大盤青紅交加的可口飯菜,頓時心情更加愉悅。
阿宗很自然的入座,已經開始不客氣的吃起飯來,而瓊淨見滿身繃帶的倀杉起床也沒什麼怎麼看他,摘下圍裙慢慢在旁邊整理好,也準備入座。
倀杉倒也不見外,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阿宗這裡吃飯,很自然的抽出椅子坐了下來,拿起碗筷大口扒拉飯菜和肉。
“欸倀杉。”阿宗嚥下一口米飯,好奇問道:“那個平清秋是不是很厲害啊。”
倀杉看了瓊淨一眼,發現瓊淨淡淡吃飯,並沒有管阿宗吃飯說話,便也開口說道:“也沒有很厲害,我這不是把他弄死了麼,峰主沒跟你們兩個說?”倀杉試探性問。
“沒有。”阿宗眉頭一擰,抽了抽鼻子:“他就是氣沖沖把你扔在這就走了,一句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