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
簇簇眼神閃爍,咬牙道:“峰主,你說什麼呢,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與翠翠怎麼辦?你要拋棄我們不管了麼?”
“我沒有拋棄你們。”
“既然沒有,峰主,我也不走了,我留在三峰陪你,我們一同對抗,可好?”簇簇的語氣帶著些許求饒。
池么鑰嘆了口氣,抬頭,嚴肅問道:“簇簇,你可知我為何教你們藥法?”
簇簇垂眸,抿嘴不肯說話。
“回答我?”池么鑰大喊道。
“是...為了繼承藥法,普渡眾生。”簇簇低著頭,聲音一顫一顫的。
“你明明知道,又為何執迷不悟,與我一同留在這裡?”池么鑰有些埋怨:“你這是存心想讓三峰走絕。”
“我沒有......”簇簇愣住原地,嗓子眼卡住了什麼似的,久久不曾說出來。
池么鑰推了簇簇一把,一步一步朝後退去,苦笑道:
“簇簇,有些路,只能自己走下去,我有我的道理,你也需要成熟點,跟翠翠好好生活下去。”
“峰主......”簇簇眼睛開始變得朦朧,隱約有淚花顯現。
池么鑰深吸口氣,命令道:“我池么鑰,三峰的峰主,現在命令你,滾出三峰,永遠不準回來,還有......一定不能讓普渡眾生的藥法滅絕,聽懂了沒有。”
“聽......懂了。”簇簇不甘心的回覆。
“懂了就好,簇簇,有緣再見。”池么鑰留下這麼一句,扭頭踏著堅定的步伐走了,她要一個人面對這些,也只允許這些壓力只能由她承擔。
片刻,簇簇也轉了身,不情不願地往山下走。
二人形同陌路,但又情投意合,只為三峰的靈魂能活下去。
池么鑰又重新踏入了兆薛王的門,他被簇簇當頭一棒,怎麼說也要昏迷半個時辰才能醒來,池么鑰並不怕他。
可事與願違,池么鑰沒有在他的房間內看到昏迷的兆薛王,反而,只有一個身材修長,腰板筆直,道貌岸然的背影,那人一身素袍,烏黑的長髮被梳的整齊乾淨,散出油亮的光澤,正背手而立,只留給池么鑰一個背影。
池么鑰呆了,冷冷看著他,道:“你終於肯現身了。”
化出原型的雨清韻回頭,笑的溫和無傷:
“兆薛王被傷,不得不便被逼出來了。”
池么鑰用餘光前後打量一週,卻沒有發現兆薛王的身影。
“他現在在哪裡?”池么鑰問道。
雨清韻歪了歪頭,神秘的笑了:“我也不知道,他不聽我命令,又沒了神智,大概在哪裡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