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緊接著,兆薛王雙腿站穩後猛一用勁,一股更加強勁的靈力噴射而出,整個幻境都被震的一抖,海浪如同杯中水,被人搖動後波濤翻滾起來,就連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的池么鑰都有些把持不住,朝後退了幾步。
萬鬼感受到二人外強中乾的壓制,嘶吼著躁動起來,不過騷造幾秒的功夫,就被皆盤收入囊中,只剩下被悶住的嗷噎聲了。
有兆薛王幫助果然要輕鬆的多,池么鑰這幾天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微放下些,松下口氣。
“這樣就能堅持一段時間了,等下個月再來固定一遍吧。”
“啊,還要啊......”兆薛王蹙眉:“這也太麻煩了。”
池么鑰有意在兆薛王頭上輕輕敲了一下,也很無奈:
“沒辦法啊,若是靈王之氣說不定能封的時間長些,不過咱們是普通的靈士,力所能及吧。”
兆薛王摸著池么鑰剛敲過的地方,雙眼眨眨,有些像吃到糖的孩子。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古樹內製造的幻境,嫦娥奔月圖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這個幻境重新被封,即使將古樹連根拔起,也沒法開啟。
兆薛王散開了靈力,剛一出來,古樹頭頂的鳥禽便刷刷刷飛走了,只留下盪盪悠悠飄下來的羽毛,落在兆薛王頭上。
兆薛王蹙眉將頭頂的羽毛拿下來,很是不爽。
“有這麼可怕麼。”
池么鑰十分無奈,讓他將靈力散開似乎不是個好主意,但一直壓抑會傷了身體,也沒其他辦法,只能無情道:
“你還是少來古樹這邊吧,我工作的時候也離遠點。”
“么鑰......你怎麼能這樣.......”兆薛王詫異極了。
池么鑰帶著可愛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與兆薛王保持了距離,踏著小碎步走了,只剩下兆薛王一人在原地唉聲嘆氣。
此後,除了每月固定水淬劍的封印,三峰的日子都很寧靜,可在平靜,池么鑰也沒閒著,她在三峰外偷偷養了一些鳥做她的眼線,每日在世間遊蕩,尋找那位她不知道名字的銀針遊靈。
不過遊靈沒找到,倒是引來了一位大人物。
一年後,洱一出現在三峰腳下,眼神冷漠,整個人散著不可騷擾的寒氣,他手中抓著一隻吱呀亂叫的鳥禽,與他的冷靜截然相反,有種違和感。
“三峰峰主,我知你能聽到我的聲音,不如出來相見一面,我有事找你。”
在三峰頂的池么鑰靠著古樹,滿臉疑惑。
“誰啊,不知三峰被封了麼。”
簇簇翠翠二人剛從山下趕回來,皆神情緊張,報告道:
“峰主,有鳥看見他從一峰過來的,好像是一峰的弟子,抓著我們的鳥,不像善茬。”
“一峰的人?”池么鑰有些吃驚:“他們的人最不愛的便是麻煩,除了一峰與自己以外的事情皆然不管,怎得抓我們的鳥,還鬧到這裡來了?”
簇簇垂眸,搖了搖頭:“不知,他孤身一人,我們的眼線說,他下了一峰就直接闖過來了。”
“哦?”池么鑰渡步思索,抬眼從窗戶看向山下:“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