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簇偷偷露出個得逞的表情,而翠翠通情達理,帶著一張無奈的笑臉。
“啊——”兆薛王皺著眉頭:“么鑰,你知道我一天不動身子骨都會僵掉的,提前放開我吧,我真沒啥事了......”
他的嗓子越來越大,因為池么鑰越走越遠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得聽峰主的話。”待池么鑰消失,簇簇仰頭高傲道。
兆薛王瞪大了眼珠死死看向簇簇,齒牙咧嘴,試圖講道理:
“你怎麼跟前輩說話吶,尊重,我也配得到尊重的好不好。”
簇簇露出個假笑,對他行了一禮:“兆閣下,您好好休息,在下還要提峰主採藥,先退下了。”
說罷,簇簇甩甩頭也走了,只剩兆薛王原地努力掙扎的背影。
“你們一個個婦女小孩怎麼把我一個大男人欺負成了這樣?還有沒有天理啦???”
“爹地彆氣,我晚上過來給您多偷幾個饅頭。”
翠翠乾笑,行下一禮後,也踏著小碎步出去了。
三日後......
兆薛王終於被放了出來,與先前不同的是,面頰消瘦了不少,用他的話說,動都動不得,吃那麼多也沒用,索性辟穀不吃了,直接瘦下不少。
池么鑰多少有些心疼他,讓簇簇翠翠幫他準備了不少吃食,好好補下一番。
待兆薛王吃飽喝足,池么鑰才會心一笑,帶著兆薛王來到了古樹前。
池么鑰也不同兆薛王解釋,閉上眼睛與古樹通靈,頃刻,古樹開始顫抖起來,兆薛王左看右看,眼神警惕,問道:
“喂,么鑰,這是怎麼了?”
池么鑰鬆開手後,淡淡道:“我把靈劍放在了新修的密室。”
兆薛王皺眉:“為何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嚇我一跳。”
池么鑰保持她簡單的微笑,心道告訴你有什麼用,反正你又聽不懂,不如直接帶來看。
“沒什麼,我就想直接帶你來看。”池么鑰委婉道。
兆薛王眼神閃爍,差些就撲到池么鑰身上了,他高傲的抬起了泛紅的臉。
“姑娘家一定要注意言辭,即使要表達愛慕,也...也要注意場合。”
倀杉與池么鑰:“......”
隨你怎麼想吧。
古樹前面的嫦娥奔月圖在顫抖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也就是這個變化,開啟了密室的開關,池么鑰渡步朝影象走去,在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情況下,當著兆薛王的面融進雕畫中。
兆薛王本還害怕池么鑰撞了牆,可眼睜睜看著池么鑰消失後,只剩下滿臉愕然了,他頓了頓,後腳閉眼擋臉跟了進去。
他沒有感覺到撞牆的感覺,再次小心的睜開眼後,身邊已經不是剛剛的閣樓木屋了,而是一望無際的......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