倀杉翻牆翻慣了,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死角,順著死角翻了進去,可是剛下去,便看到一堆拿槍帶刀的人,帶著警示的表情,直直盯著倀杉。
他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埋伏了,這算什麼,甕中捉鱉?
既然被發現他也不逃,冷著眼睛,叫道:“甲莖莖,你躲什麼,我有事找你,你快點出來。”
“……”半晌,甲莖莖才從侍衛群中走出來,面帶和睦的微笑,一把吊著玉墜的紙扇微微搖晃,穿著他最喜歡的粽黃大衣,上面縫製精緻的牡丹花紋,顯的道貌岸然,溫婉如玉。
他假裝為難的模樣,道:“洱一不讓我見你,這可怎麼辦。”
倀杉冷哼一聲:“我怎不知你這麼聽話,況且就算見了,我又不會殺你,你一直躲著我,倒給我造了不少麻煩。”
甲莖莖不說話了,只和睦的笑著,可能是因為倀杉那句他不會殺他,倒讓他放鬆了這警惕,伸出手讓旁邊的人讓開一條道,邀請倀杉進去。
“谷閣下,請。”
倀杉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甲莖莖,直接往他的客房走。
二人到了客房,倀杉一點都不客氣,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下,並給自己沏了一杯茶,飲下解了口渴後,開口道:
“你可真是膽小,就那麼怕我殺了你?”
甲莖莖微微一笑,道:“閣下多慮,只是洱一怕我們二人掐架,影響閣下心情。”
“哼,還影響我心情,恐怕你是生怕我不知道你的存在吧。”倀杉冷笑一聲,盯得更寒了,又道:“若不然怎麼會來屋前敲門。”
甲莖莖看自己瞞不過倀杉,也倒作罷,只面帶不失尊重的微笑。
倀杉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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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跟你鬧嘴也沒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反抗,我是想來問你,你好好的,怎麼幫起洱一了?還有,洱一這三年發生了什麼,都一一交代清楚。”
甲莖莖好像早就猜到倀杉此次前來的目的,倒也不說瞞著他,溫婉拒絕道:
“在下有權拒絕回答麼?”
“不可以。”倀杉一副你今日非說不可的模樣,蠻不講理極了:“我猜洱一併沒有交代你不能跟我說這些吧?”
甲莖莖:“的確沒有,只是在下不想多費口舌。”
倀杉冷笑:“那就喝杯水,坐下慢慢說,直到你說出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他像極了無賴,就連自己,都要感嘆一下臉皮的厚度,人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甲莖莖面露難色,微嘆口氣。
“罷了罷了,鬥不過七皇子,告訴你就是了。”
“早這樣多好。”倀杉架起兩條胳膊,洗耳恭聽。
甲莖莖擺手讓屋中侍女侍僕全部出去,只留他們二人,倒真不擔心倀杉反悔殺了自己,捋了捋思路,開口道:
“先從在下說起吧,在下沒了神識好一段時間,靠偷著洱一的散靈養精聚神,才勉強支撐下性命,洱一少爺對於在下的行為並不在意,為了賠謝,我留在他身邊助他,為他解決一些麻煩事,而洱一少爺之所以會一直就在人界,聽他的意思,像是為了解決自己的陳年舊事,關於原烏氏府與朝廷的問題,給逝世的盟崛一一個交代,他從新樹立烏氏府的形象,做了不少自己不喜歡的事,就比如……”甲莖莖一直在細心觀察倀杉的臉色,見倀杉沒什麼不對,便道:“討好皇帝,助他平定內部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