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開門聲極不溫柔,是被人踹開的。
“唔…什麼味啊。”
搜尋的官兵一進屋便開始捂鼻子,可能真的很刺鼻,三五個人道:
“裡面的人出來!”
倀杉轉身坐了起來,對著不願意進來的官兵大喊道:
“誰啊,大清晨的吵不吵。”
那群官兵面面相窺,推脫半天終於選出來一個人進了房間,進來的官兵捂著鼻子罵罵咧咧道:
“朝廷官兵,過來查人,快出來配合我們檢查!”
倀杉赤裸著身子隨地拿起一件外衣披上,擋著胳膊上的傷,坦胸露乳披頭散髮趕緊下了床,繼續制止官兵向臥床走,一副慌張模樣道:
“哎呦是官老爺啊,使不得使不得啊,別進去了。”
那官兵一聽便起了疑心,想要推開倀杉進去看看床上護著的是何人物。
“讓開!”
他推了倀杉一把,倀杉不死心,又返回來拽著官兵不讓他進去看,道:
“官老爺,別看了,這,這只是我從青樓帶回來的一個姑娘,您行行好,別看了。”
官兵聽了倀杉這麼一說,起疑道:
“青樓的姑娘,這麼吵鬧都醒不過來?”
“我…我給下迷藥,偷背出來的。”
倀杉神情慌張,緊緊拽著官兵衣袖,卯足了勁讓他動彈不得。
那官兵嫌他煩人,用勁推了他一把,這一推倀杉又借了些力,將自己順手磕在桌子一尖角上,正好磕到受過刀砍的一側,表情吃痛,倒在地上哎呦呦的叫著。
“哎呦好疼啊…”
伸手摸到以前溼乎乎的,又驚恐的道:
“血!流血了!”
裝的像模像樣。
外面的官兵一晚上搜尋過來已經習慣這種場面,倒也懶得去管,在外面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