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永祥從出生開始從未離開過府上,為人膽小最怕招惹是非,你到底是誰。”
洱一果然聰明,自己在洱鄂那傻子身邊呆了好幾個月都沒被看出來不是程永祥,這小子不過一同呆了幾個小時就看出不對勁了,果真難糊弄。
倀杉一隻手玩起了微卷長髮,眼光中閃現出來對洱一的興趣,起了戲弄之心,道:
“出去磨練了三年,足以改變心性。”
“最不易改變的就是心性,三年還不至於讓一個人的眼神變得如此滄桑,你如此猖狂,怕是連死都不怕。”
洱一一字一句道,字字戳心,倀杉有些吃驚洱一的眼力,一般人很少去看別人的眼睛,他怕是看清了府中人性,才獨來獨往自成一派。
低頭摸了摸洱一的頭,眼神暗淡了下來,好像看到的是自己。
“小小年紀的,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自己經歷了十一世的浩劫閉口不談,卻心疼起一個打小在溫暖大房中長大的金絲雀來了。
洱一有著吃驚,這種被摸頭的感覺,十分熟悉,但想不起來。因為十分不習慣這種感覺,一把將其彈開,將堵在門口的倀杉推開出了門。
倀杉在身後無奈的聳了聳肩,嘟了一下嘴,大聲道:
“我叫谷倀杉?”
洱一無視了他,甩著高高的馬尾直直向後花園走去,倀杉突然感覺待在他身邊也挺好的,一點都不乏味。心情十分舒暢,突然想起來自己要辦的正事。
“哎呀,在哪睡覺還沒解決怎麼就把他給放走了呢,這可怎麼辦...”
回頭看了看雜亂無章的房間,大概想到了補救的方法。
另一邊,洱一在來到後花園的路上聽到一群摘花的僕人又在七口八舌的議論。
“喂喂,你聽說了沒有,昨天晚上廚房鬧鬼啦。”
“鬧鬼?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有人見到了,本以為是哪家僕人半夜偷吃,結果進去以後半個人影也沒見著,倒是食物,除了生食,能吃的瓜果蔬菜還有生辰宴剩下的美味佳餚全部不見了,可惜那剩下的金盤露也全部不見了。”
“對了對了,聽說昨夜的巡衛進入廚房之後,就聽到房外的樹林內傳來十分厲害的鬼嚎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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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聽說啊,是個女鬼,是咱們...過來點過來點,是咱們主子烏大將軍的舊情,是被活活餓死的。你們怎麼不說話了?”
其他奴僕用眼神給她指意,只見洱一拿著水淬劍,站在廊子里正遠遠的盯著她們,一身主子該有的威嚴裝的像模像樣。
僕人們背地裡膽大妄為,正面上還是很害怕主子的,急急忙忙向洱一行了一禮,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洱一本也自家父親不熟,但在府中一定要豎立起主子的威嚴,不然章法全無,看也不看她們,道:
“散了,下不為例。”有點小帥。
洱一直到吃午飯的點才回來,一回來便看到屋子被收拾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