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行柳說完,從回憶中抬起了頭,看著花行涯,眼底帶著一抹笑意,她覺得,她家二哥好像有了些不得了的奇遇呢……
花行涯聽見花行柳的這番話,嘴角亦是帶著一抹淺笑,只聽他輕笑道:
“那花花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智慧了,不過他沒你說得那麼麻煩,他可以模仿人的心跳和血脈,可以分析出人的感情和思維,可以自己檢查,不需要人控制也可以自己活動,看來行柳你,懂得不少呢。”
“咯咯……那是當然,此處不是談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先行離開?去我的魅閣總部坐坐?”
花行柳嬌笑一聲對著花行涯邀請道。
花行涯看著花行柳嘴角的笑意,腦海裡努力回想著花行柳正常時的笑容,最終還是不適的撇開頭,隨後點點頭表示沒意見。
花行柳見花行涯那副模樣,眼底的笑意更真實了些,她家二哥,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愛,總喜歡那些漂亮精緻的東西……她現在這副鬼樣子她家二哥居然沒開口嫌棄她,或許她該感到榮幸
花行涯看了花行柳一眼,上前一步將手搭在花行柳纖細的腰肢上,而後縱身一躍,帶著花行柳踏上屋簷離開地面,最終在一朵流雲上站定下來。
花行柳環抱著花行涯的脖子,歪著頭看著眼旁閃過的風景,心底劃過一抹詫異,她雖然有猜測花行涯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帶她出城,卻從未猜測過竟是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真是讓她……略感無語,不過這種上天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呢……
在感覺到踩在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上時,花行柳壯著膽子松開了花行涯,看著腳下凹下去一層的流雲,好奇的在上面跳了兩下,在見那塊流雲也隨著她的跳動而上下起伏時,轉頭對著花行涯笑的開懷,只聽她興奮道:
“行涯,二哥,從沒想過會有一天站在雲朵上,你真是太棒了,這個可不可以教教我?我也想學……漫步雲端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哈哈……以後我還要玩兒!”
花行涯:“………”
花行涯無奈的扶了扶額頭,打了個響指,憑空出現一盆水,花行涯將它轉移到花行柳面前,對著花行柳嫌棄道:
“可以學,但是,你還是先把臉上易容的玩意兒去掉吧,看的我眼疼。”
“好的。”
花行柳看著花行涯那副模樣,板著臉對著花行涯行了個軍禮,而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紙包,將裡面的粉末倒進了水裡,再將頭上的一隻簡樸的玉簪子拔了下來,摘掉簪頭那朵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桃花,又往水裡倒了一些粉末。
花行涯看著花行柳的動作,嘴角有些抽搐,總覺得他花家人都有種喜歡隨身放些小東西的怪異習慣怎麼辦?他家大姐花行竹隨身帶著各種解藥□□,他身上也隨時帶著藥草武器,現在連三妹都隨身帶著易容的物件兒了,放的地方也是一個比一個會放,他還好,有個異空間,花行竹那是渾身上下連衣服上都帶著毒,花行柳則是連盤發的飾品都不放過……或許這便是家族遺傳?
花行柳沒理會花行涯心底的各種吐槽,而是將她調變的洗容水攪拌均勻後,便一頭栽進了水裡,一雙手在臉上搓洗著,很快便將臉上的那些東西洗掉。
花行柳再次抬起頭時饒是淡定如花花也忍不住側頭看了花行涯一眼,無他,只因為花行柳洗幹淨之後的面容與花行涯太過相似,兩人都是一雙天生就會勾人的桃花眼,花行柳性格跳脫愛玩鬧,嘴角上揚的弧度總是帶著幾分邪氣,一雙瀲灩生波的桃花眼時常帶著三分笑,讓人看的心情舒暢,花行涯則是驕傲中帶著些淡漠清貴,那一雙好似會說話般,即使他嘴角不說話不帶笑,那雙眼也能將他想說的話傳遞出來,面容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只是性子卻天差地別。
花行柳洗幹淨了臉,朝著花行涯勾唇一笑,邪氣道:
“怎麼樣?看著我的臉有沒有一種在照鏡子的感覺?”
花行涯抽了抽嘴角,別過頭,嫌棄道:
“沒有,我是獨一無二的,還是個男人。”
“呵,男人也分兩種男人,一種是被壓的,一種是壓別人的,你覺得你這張臉,會屬於哪種?我覺得是被壓的那種,因為那種男人跟女人沒區別。”
花行涯聽見花行柳這番話,臉色一黑,腦海裡突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慕涼月對他家慕隊公主抱的場景……
花行涯看著面前花行柳那張帶笑的雙眼,想起了之前還在將軍府時花行柳的一些光榮事跡,整個人都不太好,惱怒道:
“姑娘家家的整天都在學些什麼玩意兒!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安胎,別教壞小孩子!”
“切,看你這張臉我就知道肯定是被壓的那個,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嫁給一個長得比自己還精緻好看的男人,至於孩子,反正它還小也不知道,不存在教壞這個說法……看你的臉色,該不會是真的找了個男媳婦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