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高興的。
那幾天的日記,女孩兒是這樣寫的:
“1999年7月21日週三晴
落枕了,脖子疼。診所開的藥,真不是一般的苦!
有心不想吃,卻在瞬間想起慕容暄。記得,他對我說過:“從小就吃藥,天天吃,早習慣了藥的苦。”
心中,禁不住又有些疼。
下午,接到了x中的錄取通知書。
意料之中的事,無喜無憂。
——其實,考到哪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和我一起去讀書。
慕容,你會和我一起去讀麼?
媽媽也對我說:“這下好了,要去中心街唸書了,得學騎車了。”
那就去學騎單車吧,總得找點事來做。”
“1999年7月23日週五晴
今天下午,去初中轉團組織關係。
從家裡一出來,我就覺得熱,熱,熱。鋪天蓋地的、蒸籠似的熱,熱得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個月沒來學校了,植物都有瘋長的趨勢了。已經來了好些同學,他們都等在濃密的柳蔭下,就我來的晚了。有幾個同學,平日裡不算很熟的,竟和我提起了慕容暄。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四下看了看校園,沒有看到吳晏飛的身影——我本來想問問他,慕容怎麼樣了呢。
慕容,你人到底在哪兒呢?”
“1999年7月31日週六晴
哈哈哈!
周徵言在此,向全世界鄭重宣佈:
本人在二八年華,終於學會了騎單車。以後去哪裡,都不用再勞煩別人載我啦。哈哈哈!
另:特在此謝謝我親愛的媽媽,沒有她,我就學不會騎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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