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暄卻從未給她回過信。
後來,周徵言看到了這樣的一句話:“既然我們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支筆,有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小東西,為什麼我們不用它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呢?”
她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寫進了信紙裡給他看,她期望能得到他的回應。
可那人還是沒有回覆。
這讓周徵言有了那麼一絲委屈與怨懟。她寫信給他,是尊重了自己的情感;而他不回覆,在她的眼裡,他便是輕視了它。
自己的付出,似乎得不到同等的回應。
女孩兒有些涼涼地想:“唉,有點不懂他了。”
但是,她仍是堅持給他寫信。
在她持續寫信、他又不回覆的過程中,日子還是過的好快,轉眼便是農曆十一月了。
周徵言上了高中後,在學校時總是不敢吃太多的飯菜,畢竟那伙食再便宜,也是要用錢來買的。母親一個人供養他們姐弟倆讀書,實在是太艱辛了,她也不忍心再跟母親多要伙食費,所以在學校時她總是吃半份兒飯菜,這樣可以少點開銷。但回到了家,家裡的飯又管飽。這樣時餓時飽、一來二去的,次數多了,胃就不大聽話了,偶爾就要疼給她看。
那天晚自習,胃又疼了,周徵言一直趴在桌上,右手用力抵著胃部。
大概是她的臉色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蒼白,換了座位後的劉恆文看見了,小心翼翼又擔憂地問:“徵言,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
周徵言趴在桌上,虛闔著眼,弱弱地回了一句:“我沒事。就是胃有些疼。”
劉恆文似乎沒應聲。
胃部的絞痛連續不斷,她在竭力抵抗,以至於沒法去在意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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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就感到有人輕輕地推了推她,一個聲音在耳邊說:“徵言,起來,把這個吃了。”
周徵言抬頭,看到了劉恆文,他左手上拿著一板胃藥,另一隻手端著一個不鏽鋼茶杯,裡面冒著熱氣。
看到那板藥,她不自禁的皺了一下眉。
她不喜歡吃藥。
自懂事以後,凡有病痛她一般很少有吃藥的意識。生病了,還不喜歡吃藥,這是個矛盾的小姑娘。)
周徵言看著那板藥,沒有動,原本她就是打算硬抗過去的:“胃病而已,忍忍就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