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青芒回過神來。“怎麼了?”
“我剛才說,再過兩個月,就到了前世太初派被攻打的日子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儘快趕回去?雖然如今看來方圜宗和吾往宗都沒有什麼跡象,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吧?”
“嗯,有道理。再住幾日便回。”
幾日後,他們從止戈門往回趕,皞辛戀戀不捨,止戈門的劍修都是武痴,他和他們打得很過癮。
姒融倒有些想家了,她從前還未離開太初派超過兩年,跟著沈青芒遊歷的這段時間裡,以清的傳訊越來越頻繁。
在回去路上,她又收到了一次傳訊,答覆完之後,疑惑道:“爹爹怎麼還問起阿辛來了?他好不好他也要關心?好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女兒問完了不得問問女婿?”沈青芒說道。
“可我還沒告訴他啊。”姒融說:“他哪裡會知道?師尊……不會是你洩密了吧?”
“你爹早就知道了,只是裝不知道而已。”沈青芒笑道:“你們這些孩子,真以為父母比你們多活那麼多年是徒增年紀啊?自己的孩子有沒有撒謊,有沒有瞞著什麼事情,太容易看出來了。”
“他他他什麼時候知道的?”姒融差點兒從空中摔下去,皞辛趕緊拉住她。“知道就知道唄,你慌什麼?你爹都關心我了,說明他已經接受我了。”
“不……其實我說的‘關心’,是……”姒融聲音越來越小。“我爹問你死沒死。”
皞辛:“……”
沈青芒很不厚道地笑了,笑夠以後,她擦擦眼淚,給了這對小情侶一個定心丸。“放心吧,以清師兄不會阻撓你們兩個的。”
她還記得以清發現不對勁之後,悄悄在深夜造訪玉樹堂,差點兒引起辜歲寒的誤會。而她問他為何不直接去找姒融求證時,這個愛操心的老父親囁嚅半晌,說:“阿融告訴了我昭昭的事情之後,我就一直在想,在感情一事上,我還有沒有資格評價別人?”
男人總是怡然自得的臉上此刻滿是愁苦。“我竟然真的以為昭昭是拋下我另覓新歡,是我不夠信任她,以至於讓她含恨而終。我根本不配當一個好丈夫,阿融便是恨我怨我也是應當,我就算說些什麼,她還會聽嗎?”
她安慰了以清好多句,但她知道再多的安慰也是蒼白無力,只有他自己想開了,才能放下那道坎。
如今以清大概是不再鑽牛角尖,選擇關心起女兒的感情之事來,雖然還有些彆彆扭扭,終究是一個好的開端。
太初派的山門越來越近,四個人都不再聊天,專注於眼前的景象。沈青芒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下如擂鼓,直到見到太初派山門安然無恙,才重新恢復正常的節奏。
李疏桐還算守信譽,沒有再安排和原著相同的戲碼。
明日,就是新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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