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了兩輪後，雲虛舟先回了家，沒有班主任，包間裡氣氛越來越熱烈，在兩個男生遭受大冒險被迫跳貼面舞后達到了頂峰。同學們的尖叫聲和驚呼聲幾乎要掀翻房頂，施明理皺了皺眉，來到沈青芒面前。
“我要回去了，一起走嗎，學妹？”
“嗯？好。”沈青芒點點頭。
辜歲寒輕扯她的衣袖。“老師怎麼著急走？不和我們一起玩了嗎？”
“我們在這裡你們多少還是會有些拘謹吧？”沈青芒說：“接下來的時間屬於你們年輕人，盡情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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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送兩位老師出門。”辜歲寒說著，穿上外套，跟在他們身後。
“不用。”施明理拒絕。
沈青芒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和你們施老師一起回去，安全得很。”
在我看來可一點兒都不安全。辜歲寒腹誹。
他看向鬧成一團的同學們，對沈青芒說：“老師給我個機會讓我躲出去透透氣吧，酒味兒太濃了，我有點兒暈。”
“哦，那好。”
他送他們到飯店門外，眼看著沈青芒和施明理一起坐進計程車的後排，攥緊了拳頭。
計程車離開之後，他沒有回到包間，而是在飯店大廳找了個角落坐下，拿起手機用學弟的qq給沈青芒發訊息。
“學姐在做什麼？”
她要是久久不回我就給她打電話。
他咬住嘴唇，在心中默數。
一、二、三、四……
數到三十五的時候，沈青芒回了訊息。
“剛參加完孩子們的前程似錦飯。”
他彎起眉眼。“這是什麼名字？”
“我們班班長取的，我說散夥飯聽起來太傷感了，他就說這是前程似錦飯，聽上去是不是美好多了？”
“挺不錯的創意。那學姐現在要回家了嗎？”
“對啊。”
“一個人回去？”
“不是，和同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