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抖,結果花中間插著的一張卡片就掉在了地上,剛好就掉在了劉晶晶的高跟鞋旁邊。
劉晶晶蹲下來將卡片撿起來,“喲,是心形的呢,上面寫的是,給我最親愛的曼曼姐姐,落款是——薛子添。”
她把這張卡片上的內容讀過之後,愣了三秒鐘,也是有點驚訝的撞上了辛曼同樣驚訝的眼睛。
鄧宇已經轉過身跑走了。
劉晶晶低笑了一聲,將這張心形的卡片擱在辛曼的桌上,“呵,辛曼,看不出來啊,你還是老少通吃,趕時髦搞一把姐弟戀。”
辛曼:“……”
薛子添在樓底下左等右等等不來鄧宇,結果這個小子倒是從薛氏大廈後面的電梯裡下來了。
他看著鄧宇兩手空空,就知道已經是晚了。
………………
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辛曼讓周多多拆了,給每個人桌上都發一枝花,結果卻沒人敢收。
總裁家的小少爺給買的花,誰敢收啊。
辛曼揉了揉眉心,對周多多說:“算了,放一邊吧。”
她覺得等到薛淼這次回來,真的是有必要和他談一談了,這人總是時不時地曖昧著靠近著,但是又什麼都不說。
但是,用秦簫的話來說:“你都已經和他領證了,還想要什麼承諾?”
是的,已經不必要什麼承諾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簫正在給貝勒順毛,那隻大狗趴在地上,一副特別享受的模樣。
寧寧也蹲在地上,一雙嫩呼呼的小手在貝勒的背上撓啊撓啊的。
辛曼託著腮,“其實,不知道什麼原因,之前我總是感覺這人的私生活混亂,十九歲就有了兒子,你說,到現在三十三歲了,要閱盡多少女啊,但是現在接觸了一下,也去過他家別墅兩回,也沒有見到有別的女人。”
說著說著,她自己就否認了。
“不對,這種有錢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套房呢,他兒子就在橡樹灣住,怎麼自己的男女關係混亂也不能讓兒子給抓到了把柄。”
秦簫反問:“那薛子添為什麼總是針對你?”
辛曼這下給問住了。
在薛家這種大環境下養出來的小少爺,都有一定的少爺脾氣,有一個詞叫公主病,那薛子添絕對是王子病,再加上青春期叛逆期,容不得自己的父親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染,而忽略了自己已故的母親。
辛曼有點抓狂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真是煩死了,我明天必須要找薛淼談一談。”
她站起來就向自己的房間走,秦簫叫了她一聲,“哪兒去?”
“我去擬一份離婚協議書。”
………………
當天晚上,薛子添沒有回橡樹灣,給家政阿姨打了個電話,“我爸還沒有回去吧?”
“先生今天在外地,要明天才回來。”
“噢噢,劉阿姨,我今天在我奶奶家住,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