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身上只有外傷,但是因為玻璃碎片劃破了臉上嬌嫩的面板,現在臉上抹著各種藥膏,避免留疤。
辛曼來到秦簫的病房門口,剛好有一個小護士進去給秦簫身上的傷口換了藥,“哦,辛小姐你來了。”
辛曼從開啟的門縫裡向裡面看,看見在視窗有一道筆直的身影映在地面上。
“裴先生是不是在裡面?”
女護士點了點頭:“是啊。”
辛曼便轉了頭,先下樓去轉轉,給這兩人一片可以相處的空餘時間。
………………
病房內,裴聿白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面前擺著一個果盤,修長的手指正拿著一個蘋果,給秦簫削蘋果皮。
秦簫靠坐在病床的床頭,眼光微微低垂著,落在不遠處的裴聿白身上。
男人坐在沙發上,手指輕巧的拿著水果刀,將很薄的一層蘋果皮完整的削下來,然後走過來,用水果刀切成小塊遞給秦簫。
秦簫的手指上有傷口,另外一隻手還在輸液,裴聿白便直接放在她的唇邊,十分嫻熟正常的動作,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沒有半分滯頓。
秦簫黝黑的瞳仁盯著裴聿白看了兩秒鐘,然後朱唇微啟,含住了一小塊蘋果。
裴聿白也是沉默無聲的,為秦簫切第二塊蘋果,然後是第三塊,直到秦簫扭開了臉,“不想吃了。”
裴聿白便將蘋果放在一邊,也不多說話。
自從前兩天,秦簫送到醫院的急診,及時的治療之後,這兩天,裴聿白全天都在醫院的病房裡待著,讓新來的護士都以為裴聿白是一個無業遊民類的人物。
對家裡的寧寧,只是說媽媽去拍戲了,需要一個星期。
秦簫臉上的傷,讓寧寧看見了,還不定是要哭成什麼樣子。
裴老爺子就不願意了,“整天拍戲拍戲,到時候跟你結了婚,就讓她退出演藝圈。”
裴聿白當即就說了一句,“人家還不一定願意當您的兒媳婦兒呢。”
“你……不願意當更好,那邊排著隊等著的一大堆呢。”
裴聿白也不想就這件事情上跟父母爭辯,關鍵是現在秦簫都還沒有原諒他,他這裡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
他在病房裡又多坐了一會兒,然後接了一個電話,走到秦簫的床邊道:“我公司裡有點事情,晚上來看你。”
秦簫只是點頭,沒有說什麼。
辛曼從樓下上來,裴聿白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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