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太太解釋:“腦洞就是想象力,腦容量大小,單身狗就是單身貴族,老頭子,你已經out了。”
裴老爺子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但是,在吃飯的時候,裴老太太雙手送上的這個紅包,笑的一臉慈祥,秦簫卻並沒有立即伸手去接。
她的目光落在紅包上,好像是散了一樣,目光渙散。
裴聿白微蹙眉,另外一邊的裴斯承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便對著宋予喬使了一個眼色,宋予喬將靠著她坐的寧寧給抱了起來,“奶奶給紅包了,寧寧快去幫媽媽收著。”
這樣一來,才算是將這個不尷不尬的僵局給破了。
夜晚,秦簫抱著寧寧從裴家大院出來,寧寧還不停的和爺爺奶奶揮手。
裴老太太已經是舉了白色小旗子了,笑得那叫個天花爛漫,“寧寧要經常來看爺爺奶奶啊。”
寧寧重重的點頭。
夜涼如水,車輛在道路上行駛著,寧寧下午沒有午睡,便靠在秦簫的腿上,已經開始打盹,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秦簫別開頭看向車窗外,等到到了住處,她抱著寧寧從車上下來,前面開車的裴聿白也下了車。
她眼睛很尖,一眼就看見了裴聿白手中拿著的那一枚寶藍色絲絨的戒盒。
但是,在他還沒有走到她的面前,更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開啟戒指盒,只是修長的手指撫在戒盒的邊緣,剛好開啟了一條縫,裡面鑽石的光芒隱約地照出來。
秦簫已經抱著寧寧轉了身,“我拒絕。”
裴聿白沒有再跟上去,就這麼看著秦簫的背影,耳中是她最後一句決絕的話。
他搖了搖頭,靠在車身上抽了一支菸。
原來,秦簫表現的順從,也不過只是表象,她的內裡骨子裡,和原來,還是一樣的。
………………
這個晚上,莫婷結束了一個領導隨行宴的陪同翻譯工作,回到家。
家裡的保姆笑著迎接過來,“大小姐。”
莫婷抬手做出一個制止的手勢,“我在外面吃過飯了,不用準備晚飯了。”
“是的。”
莫婷一路上了樓,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將手中的包撂在了床上,轉身就靠在了床頭上,交疊了雙腿,拿出一支菸抽上,另外一隻手拿出一個水晶的菸灰缸,放在床頭櫃上,抽了一口煙,煙氣燻撩地從口中噴薄出來,食指夾了煙,在菸灰缸的邊緣磕了一下。
她向後仰著頭,眼睛眯起來,如同海藻一般的長髮垂落在肩頭,像極了一個女妖。
莫婷忽然好想想到了什麼似的,從床上猛地站了起來,從抽屜裡翻找出來一個鑰匙,插入抽屜中,抽屜嘩的一聲被拉開,乍然而現出裡面的一張已經泛著黃的紙張。
她將紙張給拿了出來,手指慌亂地拿了打火機,點燃了火,將紙張嚯的一下點燃。
當火焰撩了紙張的那一瞬間,莫婷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