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歡機械地轉過頭來,詫異地瞪大了眼睛,“曼曼,你怎麼在這兒,你竟然也在這裡偷聽?”
辛曼:“……”
好像蘇景歡真的是剛剛注意到辛曼一樣,算了,女警察的腦回路一般都不是正常人能比擬的。
正好鬱思臣開了車來,辛曼便拎著餐廳打包好的東西,讓鬱思臣順路把她捎回薛氏公司。
在車上,辛曼就問起來許朔的事兒,蘇景歡說:“許隊之前都跟我們一塊兒吃飯的,後來那個小妖精來找了許隊一次,是哭著來找的,好像是車被人砸了,還被人威脅。”
辛曼有點狐疑,“她……是想要許朔保護她?那找保鏢不是更好麼,難道你們警隊還能接私活?”
前面開車的鬱思臣說:“不能。”
“就是人情債吧,不用錢,”蘇景歡說,“不過現在跟那個小妖精走到一塊兒倒是沒想到……”
說著,蘇景歡忽然轉過頭去,不放過任何機會見縫插針地對鬱思臣說:“師父,能不能換個賭注啊,我真的是承受不來啊。”
鬱思臣依舊是兩個字:“不能。”
剛才辛曼聽著這師徒兩人的對話,就很好奇,現在聽了更加好奇了,便拉過蘇景歡,小聲問:“你跟鬱警司打的什麼賭注?”
蘇景歡哭喪著臉,惡狠狠地盯著前面開車的男人的後腦勺,“我們打賭,我賭許隊沒跟這個莫蘭交往過密,鬱冰山賭的相反,如果我贏了,我可以任意一個要求,如果我輸了,他就要用男人身上最厲害的東西還懲罰我……”
“噗……”
辛曼嘴裡剛喝了一口礦泉水,聽見這句話全都噴了出來,驚詫地看著蘇景歡,咳嗽不止。
“咳咳咳……”
蘇景歡連忙抽出一張紙巾來遞給她,“真慫,你怎麼喝個水還能喝嗆了。”
辛曼擺了擺手,咳嗽的臉都紅了,她覺得以後在吃東西或者喝水的時候,一定不能聽蘇景歡說話,要不然太危險了。
不過……
辛曼從後視鏡看了鬱思臣一樣,為什麼她有一種錯覺,鬱思臣其實是喜歡蘇景歡的,雖然很冷對景歡很嚴厲有時候還會打罵……
忽然,鬱思臣的電話響了。
他沒有帶藍芽,便叫了蘇景歡,“過來幫我接個電話。”
蘇景歡騰地一下從後座探過身去,“你手機在哪兒?”
“褲兜裡。”
蘇景歡便俯下身來,腦袋卡在駕駛位和副駕之間,摸著他的腰向下,順著褲縫邊緣,手伸進去,先是摸到了一個火柴盒,然後摸到了一個手機。
這樣柔弱無骨的小手在隔著薄薄的一層褲子口袋,撫在他灼燙健壯的大腿根部,鬱思臣都感覺到渾身的肌肉緊繃了,原本幽暗的眸中閃過一道暗光。
“一會兒回到警局給我繞著操場跑十圈。”
“哈?”
蘇景歡拿出手機來,剛想要接通電話,就被鬱思臣這句話給劈到了,“為什麼?”
鬱思臣:“因為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