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也有點事想要跟你談。”
“……”
身後傳來其他同事的聲音,辛曼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約定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辛曼這幾天的工作相對比較輕鬆,因為要準備去東歐參加峰會的資料,主編便沒有給她安排別的採訪。
她坐在辦公桌前,開了電腦看有關於未成年猥褻事件的後續進展,許朔聯絡到的律師已經帶著孩子們去見了法官,開庭時間在七月份。
辛曼向下拉動一張一張的圖片,下面的評論呈現一邊倒的態勢,幾乎全都是傾向於孩子們的,原本在貧困山區的留守兒童就是弱勢群體,輿論傾向很明顯。
她想起那些稚嫩卻又堅強的面龐。眼神裡閃爍著渴望求知的光芒,辛曼心裡有觸動,便開啟了微博,寫了一篇文章,發表了上去。
關於這個事件的披露,上面寫著辛曼的名字,但是是用一個記者公正的角度,全面闡述著這件事,而現在是從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角度。
“曼曼,有人找!”
辛曼將網頁介面關掉,拉開椅子起身,“誰找我?”
已經不用別人回答了,電梯門開啟,走出來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身影,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捧出來。
“張廷澤?”
辛曼看了一眼時間,“不是……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麼?還有……”
……你這花是送給誰的?
辛曼注意到張廷澤手中大捧玫瑰花上面的一張卡片,上面寫著的是一個英文名字“eissa”。<eissa是辛曼大學時候起的英文名字。
張廷澤臉上帶著笑,玫瑰花束遞給辛曼,“送給你的。”
旁邊聚攏了不少人,同事們八卦的眼神紛紛向這邊看過來,畢竟張廷澤的身份也不低啊,是赫赫有名的大家張家的獨孫呢。
有同事已經開始紛紛議論開了:“這辛曼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又是一個要嫁入豪門的了。”
“指不定就又要為生兒子而努力了,生了一個又一個。”
“……”
周多多撫著額頭,也是一臉懵逼,這是怎麼搞的,辛曼不是跟薛總好著麼?這個富二代小少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都在說什麼?!”
身後傳來宋主編洪鐘一般的聲音,幾個同事轉頭訕笑,一看這後面不光有宋主編,還跟著大boss。
宋主編怒吼:“都在這裡圍著幹什麼?都給我散了!去工作!”
眾人呈鳥獸散開,也就正好方便了薛淼的視線,暢通無阻地落在了辦公桌前捧著花束的辛曼。
薛淼身上帶著強大的氣場,是長居高位者身上帶著的那種決斷和不怒自威。即便是不說話,也絕對不會被人忽視掉。
此時此刻,他唇角帶著笑,但是唇卻抿成了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