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此刻進得不是土匪窩,而是進了溫柔鄉。
“喂喂喂,收收表情,你浪什麼浪?”林致實在看不過眼,自己辛辛苦苦一場幹,直累得呼呼喘氣,他倒好,看戲看得津津有味還滿面春風的,著實氣人!
太不公平了!
他們這趟到底是來救誰的朋友的?!
太太太氣人了!
獨孤修鑰趕緊側過身體並用摺扇擋住微微上翹的嘴角。
雖這麼擋著,可那眼裡的笑意絲毫不減。
林致看得直搖頭。
過了一會兒,這大堂裡的女人都綁了起來,只留下一個女人無處著落。
林致一個手勢把她招過來開啟賴老二的畫像問道:“可見過這個人?”
那女人怕了林致這女魔頭了,頭上的頭髮跟狗啃了似的,難堪的要死。
她對林致即是畏懼又是惱恨:“沒見過。”
“拿過去讓他們都看看,到了最後若是還沒有一個人認識他,那麼,我就每人斷她一條胳膊!”林致說得漫不經心,可她不知道,她的身上自帶一種血氣。
一番話下來,那神態模樣,頓時又是讓這一群女土匪心中顫顫,打起了小九九。
當那女人拿著畫像問到第五個人時,那第五個女人眨了眨眼睛,猶豫道:“這個人跑了,我們沒捉到他。”
其他女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和。
林致走到那女人跟前,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往那個方向跑了?”
“就,就那個方向!”
“對對對,十娘說的對!”
“哈!剛才還一個個不知道,現在就集體回答上了?!不老實!欠收拾!”林致說罷,手中匕首迅速出手,眨眼的功夫,那叫十孃的女人一隻耳朵就血淋淋的掉了下來。
伴隨著呼痛聲,驚叫聲,林致冷哼道:“還有誰不老實?!”
“你!你欺人太甚!”有剛烈的怒懟林致,林致手起刀落,那女人的一隻耳朵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