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陰謀詭計這一項,獨孤修鑰自認略勝一籌。
“你想問也要什麼?只要爺有的,儘管開口。”
胸口的轟鳴傳入獨孤修鑰的耳中,稍微抬起頭,看著這個同樣飽受眼睛折磨的白無雙。
獨孤修鑰心中嘆息,隨即解釋道:“調令。”
“什麼調令?”白無雙再次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胸口處,撫摸著她柔順冰涼的墨黑軟發。
“當然是調遣你手下的調令嘍?你若不在,他們不聽我話怎麼辦?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冰肌玉骨,楚楚可憐,美貌傾城的小女子,萬一他們對我圖謀不軌怎麼辦?爺難道忘了我們最初怎麼相識的了嗎?
爺的屬下都是些什麼人,我可不知道,也信不過,萬一再遇到個不長眼的怎麼辦?
再說了,就您控制屬下的手段就夠讓人心生歹意了,萬一他們合起夥來拿我要挾您給出解藥怎麼辦?
要是您萬一再晚來上那麼幾步,他們把我撕票了可怎麼是好?
正所謂人死不能復生,您若是真喜歡我,我要是死了,您還不得傷心欲絕?”
獨孤修鑰還待再說,嘴唇已被白無雙堵得嚴嚴實實。
柔軟的觸感,薄荷的味道,獨孤修鑰看著放大的一張俊臉有些蒙。
其實他還從未有過這種經歷。
相濡以沫的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內心抗拒,身體就僵硬了幾分。
一吻完畢,獨孤修鑰身體雖然放鬆了,可腦海裡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就一個想法,那就是:這一輩子算是把各種經歷都嚐遍了!
至於這隱秘又難堪的事,不提也罷。
一副肉身軀體,他早已經沒那麼看重了。
“爺?”白無雙的眉頭是皺著的,獨孤修鑰以最快的速度調整心態,疑惑的問道。
“以後不要隨口就說死這個字,爺不愛聽。”白無雙溫潤的嗓音透著不易察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