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意思就是說她已然中招,但這中招中的她莫名其妙:“我何時中了毒?”林致有些想哭。
“地宮老鼠罷了……”
一聽這個,林致深吸一口氣,眼眶通紅的喊道:“我恨你!”說罷,舉拳就要打白公子。
“哈哈哈,逗你的。”白公子手袖一撫,毫不費力的就卸了林致手上的力道。
林致只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上不下的難受。
此時她洩氣的收回拳頭藏於袖中嘟著嘴巴氣呼呼的不滿道:“公子這玩笑一點兒也不好!我抗議!”
“抗議無效,本座高興便好,小奴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知不知道?”白公子調笑似的點了點林致圓潤的鼻頭,顯得很是寵溺,但林致卻從中聽到了了威脅。
她再不敢粗心大意,這白公子的話不知道真假,她只能聽一半信一半,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對於白公子的為人,林致總覺得有些捉摸不透,這讓她想到了已經失去聯絡的金月。
垂頭喪氣的任由白公子拉著往山林深處走,越往裡走,樹木越密,林子越深。
頭頂樹木遮天蔽日,唯有透過樹葉縫隙投下來的斑駁光影明亮如舊,證明這山林外還是一片晴空。
在山林裡,不可能沒有蚊蠅蜘蛛一類的小東西。
林致此時穿的衣服並不是她之前的那一身,而是白公子命人專門給她定製的一套白色襦裙。
同白公子現在的裝束很是相似,就連她頭上梳的髮型也是同他一模一樣。只不過她的頭髮使用女士流蘇簪子固定罷了。
高高的髮髻,額前並無碎髮遮擋,顯得人精神萬分。
她的面容本就姣好,不施粉黛便能豔壓四海。
此刻不時的受蚊蠅困擾,林致的眉頭本來就沒有舒展,此時皺的的額頭中間竟是出現了深深一道褶痕。
她用空著的手不斷的揮舞著小蟲子,潮溼悶熱的環境,讓她有些透不過來氣。
再加上腳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叢林枯葉和雜草,那可想而知,直把她鬱悶個要死。
早知道這樣,她剛才出地宮時就該學學白公子戴個圍帽才是。
“公子,我們為何不走寬敞些的路?”林致晃了晃白公子拉著她的手腕,儘量平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