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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大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赫拉格收起笑容,“話說……您的嗓門……”
愛國者輕輕搖頭:“只是,註定會發生的,而已,無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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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診所。”愛國者說,“我會查清事實,無須擔心。”
“不必,”赫拉格說,“我只是來確認,眼前的這位,還是不是當年那個我認識的大尉。”
“整合是一支,離弦的箭,”愛國者說,“如果任由風,將其吹亂,必然沒法,命中目標。”
“您的話語還是那麼深刻而不晦澀,讓我想起,幾十年前連禿頭巴克萊都歡呼的那場演講。”赫拉格讚許道,“如果再早個幾十年,我一定會追隨您的腳步。只是現在,我只求偏安一隅,不像你們,還在為這大地上的不公而戰鬥。”
“不公?”愛國者的聲音變得更沉了,“不。”
“我們,只是在咆哮,在怒號。向著光明,怒號。”
“即便它,虛無縹緲,即便它,邈若山河。”
“所以你們……試圖在挑起戰爭……”赫拉格眯眼。
“不,”愛國者搖頭,“軍人,戰士,不挑起戰爭。只會,服從紀律,迎接戰爭。”
“戰爭,早已開始。”
“我們,與烏薩斯的,戰爭。”
“我們,與非感染者的,戰爭。”
“我們與,命運,的戰爭。”
“是啊……”赫拉格舒心一笑,“我沒有看錯,您,一直都是一位真正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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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格走後,愛國者轉身,但周圍計程車兵都可以感覺到一陣森冷。
他召集各隊小隊長:“傳令,徹查違紀者。”
“燒殺搶掠者,吊死,由我計程車兵,執行。其餘人,記過;再犯,吊死。”
“警告,梅菲斯特,;再犯,軍紀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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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站在核心城的頂端,默默地望著腳下的廢墟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