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無法原諒自己的是……我真的逃了。”
“後來我聽說莫斯提馬姐因為這件事離開了拉特蘭,我就以尋找她為由也離開拉特蘭,但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敢面對姐姐……如果我當時冷靜一點……”
“但……我犯了錯,撞了姐姐,撞了莫斯提馬姐,終究還是受到主的懲罰……”
“布萊克……”
“我們國家,一直有著這樣一個律法,犯錯的薩科塔人在生命的某一時刻,如果他及時醒悟,真誠懺悔,主會以義人的形象出現在他的身邊,給予他救贖的機會,而這位薩科塔人,會許下誓言,終身守護在義人的身旁。”
“你知道嗎?在剛才的……那個裡面,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主的降臨。”
“白鴿和渡鴉繞著他,聖光照耀著他,就像禮拜時的那樣,他每走一步,那些……東西,就退後一步。”
“當聖光散去,我看清了他的模樣。”
蕾繆樂溫柔地撫摸布萊克的臉。
“你是我的主,我的義人。”
她微微坐正,一隻手握住布萊克的手,一隻手握住守護銃。
她的光環開始慢慢旋轉,翅膀上也浮現花紋。
“吾最親愛的義人,以手中的這把銃起誓,吾將守護汝之生命,直至萬物終結之日。還有……”
她的臉頰通紅,身體俯下,慢慢靠近布萊克的臉。
“我喜歡你……”
唇與唇相接。<aria》樂曲達到最高點,她的身後,雨停了,月光照下,霓虹隨之亮起。
彷彿神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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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還有一分鐘。”華法琳奸笑著走在過道上。
“哦~偉大的華法琳自制原地螺旋昇天連凱爾希都抗不了發情劑,就那麼命名吧。在給病人換藥前我就成功地把那瓶藥倒在凱爾希的咖啡裡,今晚,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凱爾希慾求不滿的醜態了。”
誰叫凱爾希是羅德島真正的一把手,真正的掌權者,還總是冷著個臉。自己只是想做些“出格”的實驗例如後來的麻醉藥實驗、薩科塔與薩卡茲混合血液試驗等),但凱爾希一一否決,而且好像還在監視她一般,每次她偷偷摸摸做秘密實驗的時候總能抓到她,然後被晾、被丟、被投到艦橋上面去。
“華法琳。”冰冷的聲音。
血魔醫生整個人都直了,趕緊換成“正經的表情”面向凱爾希。
“凱爾希醫生,咖啡不合口味嗎?”華法琳假笑道。
“確實不合口味。”凱爾希冷冷地說,“但我認為你需要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泡的咖啡裡會有止痛藥的味道。”
“啊?止……止痛藥?”華法琳沒反應過來。
“你拿著的是什麼?”凱爾希問。
“哦,剛才給病人的止……痛藥。”華法琳忽然明白了什麼,趕緊細看上面的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