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應該還記得吧,庫倫城的居民,就是我們幫忙轉移的。”
“原來是你們。”布萊克恍然大悟,這傢伙還挺神通廣大的。
“像我剛才提到的,我們雖然作為醫藥公司,但盈利不只是我們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在研製出礦石病的解藥之前,讓感染者可以在這片大地上,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下去。”
布萊克靠在牆邊,盯著來來往往的醫療幹員看著,問道:“阿米婭小姐,整合……在你們的眼裡,一直是一個暴徒的組織嗎?”
“以前我確實有真麼想過,但瞭解您的事蹟後,我就不這麼想了。”小兔子笑笑。
“其實……不瞞您說,我……一直也挺想見您一面的。”阿米婭忽然低著腦袋,很不好意思地說,小腳百無聊賴地踢著地板,“畢竟以一人之力,拖住幾乎這麼多暴徒,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是一個傳奇。聽我們的幹員說,當時您……正是為了一城的感染者挺身而出……真的很勇敢。今天能見到您,其實是我的榮幸。”
到底還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嘛。布萊克露出笑容,試探性的想摸摸女孩的腦袋,見女孩沒有牴觸,於是溫柔地捋著她的髮絲和長耳朵。
和霜星的不同,阿米婭的耳朵更堅挺,手感更加充實。但無論耳朵的手感如何,卡特斯表示很舒服的哼哼一直都不會變,即便是羅德島的領袖也不例外。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小心長不高。”布萊克拍拍女孩的肩。
“嗯嗯……謝謝羅賓先生。”小兔子抬起頭,露出最純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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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盡頭。
這裡重建的很快,不愧是堪稱“炎國製造”的建築隊,效率真高。
《遙遠的她》在酒館裡迴盪,似乎在訴說某人的哀怨。
“別問我當時為什麼攻擊你,當時就是看你不爽。”睚眥懶懶地躺在吧檯上,原本腹部的位置朝上,好像在曬酒吧的燈一樣。
“沒關係沒關係,本來當時我也想發洩一下的。看來這位先生確實有兩把刷子。”默啜飲一口,笑道。
“找個時間我們再來一場。”睚眥道。
“樂意奉陪。”
“你小子很幸運。”默轉頭對布萊克說,“換做別人拿他的武器,我會把你給割掉的。”
布萊克挑眉:“割多少?”
“有多少割多少囉。”
布萊克拿出了一把文具尺,比對了一下,搖搖頭,換出一個鋼捲尺。
默差點一口噴出來。
一旁的拜松受到驚嚇。
連睚眥也感興趣地翻過身。
“簡潔有力的龍門粗口)”不遠處的擦酒杯大帝小聲罵道。
歆雨興奮地比劃了某個具體的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