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結束了幾個王爺的爭皇位的混戰,過了幾年平穩的生活,
馬蹄聲聲響,百姓聲聲哭。
“你真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墨月一直與翠晚呆在一塊兒,只是翠晚不讓她出去。
她聽著馬車外的嚎哭,也在流淚。
“墨月姐姐,你的眼淚有什麼用呢?又不會讓我心軟。”翠晚擦幹了墨月臉上的淚,擦不幹墨月心中的淚。
“看見這個世界滿目瘡痍,你很開心嗎?”
翠晚搖頭,“這個世界怎麼樣不關我的事,我只想報仇。”
“我可以代替病梅。”
“她做了什麼就讓他自己來承擔吧。”翠晚看著馬車室內的裝飾,耳朵聽著外面的鬼哭狼嚎,就好像真的是一個沒有心的神明一般,不帶感情,不伸援手,就這麼看著。
人間焦土,哀鴻遍野,跟她又有什麼關系呢?
“翠晚!”墨月哀叫著。
翠晚微笑著,“墨月姐姐,噓,不然我不開心了會把你毒啞的。”
“你把我毒啞我也要說!”墨月掙紮著,“你的母親也不希望你成為這樣一個劊子手!”
翠晚的神色變了變,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褐色的藥丸,硬塞進了墨月的口中,“你沒有資格喊我的母親。”
墨月不能再說話了,她帶著懇求的目光看著翠晚,翠晚忽視了。
如果這雪再不結束,春天就要結束了,夏日飛雪太過奇異,春雪終於停了。
陽光照在神州大地,把雪融掉,露出了這千瘡百孔的大地,一切罪惡沒了雪的掩蓋現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們每個人還是知道了。
匈奴南侵。
“病梅,我們該怎麼辦?”黎貝手裡拿著北方的戰報,眉頭緊鎖問道病梅。
“我說了你回會去做嗎?”
“哈哈,”黎貝苦笑一聲,“說說又何妨?”
“聯合匈奴對抗李誠、班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