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子說話真討人厭,讓吾忍不住想把他殺了。理智上來說,你不該說出這麼一般話來,但情感上來說,你剛才說的話真解氣!讓吾歡喜。”
“呸,他看不起女人,自己還不是從孃胎裡生出來的?不用管他了,吳王黎貝還治不了他?”
“哈哈,說的也是。”病梅一笑,“他剛才這麼看不起吾,殊不知吾記恨心強,他看中名聲,吾就要讓他身敗名裂。”
黎貝看著病梅雙眼中奪目的神采,對她作了一個揖,開玩笑地說到,“那就麻煩夫人了。”
“自然。”病梅回應。
卻說那頭是的秦安與班曦昭,二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不下半個月,秦安開始不耐煩,班曦昭也開始著急。
兩軍有一陣沒一陣地打著,到後面居然都開始有些敷衍起來,打血仗也變了打雪仗。
秦安坐在屋中剔牙。
徐影回報到,“班曦昭的人馬又出來叫陣了。”
“隨他吧,反正也不見他真敢打。”
於是雲城甚至連應戰的人都沒,光光留班曦昭的一軍人馬在那裡罵爹罵娘。
在兩軍不知不覺的耐心消耗戰中,安遊虛悄悄地帶著戰爭錦城的喜報回來了。
危機在秦安逐漸膨脹的內心中到來。
秦安在前幾日還會去城牆巡視巡視,不過見大寧的軍隊總是雷聲大雨點小,他也懶得再去,終日在雲城府裡喝茶賞玩核桃,直到徐影報告寧朝大軍突破了城門,他才轉過腦筋來。
“城門破了?”
徐影點頭,“不但如此,連錦城都被大寧拿下。”
“錦城?”秦安驚到,“他們怎麼可能拿的下錦城?”他一握拳頭,硬生生的把兩個核桃捏碎,閉上眼睛,垂嘆到,“我們中計了。”
“那王上,我們該如何是好?”
“我們勝不了,為今之計只有拋去雲城,再前往蜀地西南,蜀地西南易守難攻,他們不可能輕易攻打,徐影,傳令下去,命眾將士死守雲城。”他開眼,“吾去也。”
說完帶領了一群人馬匆匆忙忙地便朝西南而奔。
安遊虛在他奔向西南的方向埋伏著。
秦安駕著快馬匆匆而奔。
安遊虛命令幾個聽覺好計程車兵耳朵貼著地面聽著馬蹄聲。
馬蹄聲越來越大,耳膜幾乎都要被震碎。
安遊虛一聲令下,兩邊同時拉起一條草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