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許久沒見到你了”
班曦昭沒有說話,他看向周棋,眼神複雜。
“聽說王爺您最近因為一個女人跟皇上鬧翻了。”
周棋的臉色瞬間暗淡了下來,“周儀那小子不是東西!不談這個了,你回來正好,可以幫我分擔一些。”
“是啊,我回來了!來吧,王爺,什麼事都放在之後再說,我們先喝一杯吧!”
“好好好!”周棋連日來的陰霾因為自己摯友的回歸被一掃而空,“其他什麼事都不要管,我們先喝一杯!”
“好!”
班曦昭與周棋一杯一杯地將酒灌入腹中,明明是兩個多年的摯友,相對,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一杯一杯地喝酒,兩個人各懷心事,眼神一交接,彼此卻也是懂了。
班曦昭還是開口了,“周儀畢竟是名義上的皇帝,你——”
“不要說了,”周棋把酒杯一斜,顯得有些生氣,“你不會瞭解我對病梅的感情的。”
“我的確不懂,但是——”
“清暉!”周棋呵止,“這是我和周儀的私事,你不用管!”
班曦昭一白眼,“在以前,你我之間可有私事?”
“沒,”周棋停頓“病梅的事,你不要管。”
“病梅?”班曦昭真的被周棋給氣得笑了起來,“那個女人有什麼魅力,讓你為她神魂顛倒,甚至與皇帝反目?你與周儀畢竟是叔侄,你想要奪權,我可以幫你,但如果是為了病梅這個愚蠢的理由,我與你,也可反目!”
周棋沒有回答班曦昭,他晃著酒杯,盯著杯子裡的酒,一言不發。
很久,才說了一句,“來人,送客。”
“送客?”班曦昭才反應過來,“周棋!我什麼時候變成了客?你給我說清楚!”
“來人!”
“周棋!”
“寧國公,你僭越了。”
“你!”班曦昭當下也不喝酒了,把酒杯用力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晃當一聲,“攝政王!告辭!”
班曦昭氣沖沖地趕回了寧國公府,回去還面對了一下“麗夫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麗夫人不是不能說話,人也被鎖住了,他還能做什麼?”
“稟老爺,麗夫人她拿著鎖鏈要上吊。”
“他倒是真夠本事!”班曦昭冷笑一聲,朝著關押顧江離的房間走去。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總算來了,快把我放出去!)
“聽不懂!來人,拿紙和筆給麗夫人!”班曦昭沖著外面的下人叫到。
下人很快就把紙與筆呈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