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帶著盼望和期待的心情敲開了任芙蓉開的房間,這女人還真是壕,媽的,開了一個總統套房,房間幾百平不說,簡直壕得讓宋立海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你這錢是大風吹來啊,我們兩個人有必要睡總統套間嗎?”宋立海一邊驚奇地四下打量著,一邊心痛地說著,雖然花的不是他的錢,可這女人這麼作,幾個男人能養得活她啊。
媽的,人家出生就在羅馬,而宋立海拼盡全部,恐怕也到不了羅馬。
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任芙蓉就是不一樣啊,笑嘻嘻地說道︰“你不是總擔心被人發現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嗎?這套房這麼大,可以亂叫亂作。”
“我們可以從總統房幹到夫人房,再幹到保鏢房,還可以在這裡幹一把。”任芙蓉指著指了寬大的總統辦公桌說著。
宋立海被這女人的一席話逗笑了,說道︰“小妞,先領我參觀一下總統套房如何?”
“我可是鄉下來的土包子,第一次住這麼高階的套房。”
任芙蓉把修長的白腿一抬,高跟鞋被她丟到了牆角,她直接往宋立海身上跳了過來。
“抱抱。”任芙蓉此時的樣子像個小丫頭片子,特別是她上來又打扮過,把口紅加深了,鮮紅鮮紅的。
等宋立海一抱上任芙蓉時,她的小嘴巴印在了宋立海的額頭上了,接著就是兩邊臉,然後是鼻子,脖子上,全是這女人的口紅印子。
一印完,這婆娘在宋立海懷抱裡“咯咯”地笑著,聲音格外地愉快,看來她真喜歡和宋立海玩舉高高的同時,更熱衷於這些小情小調的鬼把戲。
宋立海反而挺喜歡任芙蓉這些情調的,抱著她從總統房到夫人房,再到保鏢房轉了一個大圈。
“喜歡嗎?”任芙蓉咬著宋立海的耳朵問道。
“這麼壕的房間,誰不喜歡啊,只是你這婆娘真作,我們去浴缸裡泡一泡,再抽你。”
宋立海參觀完,徑直把任芙蓉抱進了浴室裡,他把這女人放了下來,就去放水。
任芙蓉也不扭捏作態,三下兩下自己把自己扒了一個精光,看得宋立海眼楮都傻了,這女人竟然把下面剃得精光啊,還把宋立海的手往那個精光處摸著,問道︰“白虎來了,吃死你。”
宋立海第一次是在這女人家裡的地板上蹂躪這女人的,那個時候,她毛發可黑可亮了,她竟然為了體驗白虎,來了這麼一手。
果然人有錢有閑就是啥也願意去體驗一把,該旅的遊,該睡的人,這女人一樣沒落下。
宋立海的手摸了上去,一邊摸一邊說道︰“真正的白虎是光滑的吧,你這個剃過的還是點差手感。”
哪知道這女人說道︰“你們刮過的鬍子紮起來的才有感覺,我要用這裡扎你,脫。”
任芙蓉去扯宋立海的皮帶,宋立海索性讓這女人替他寬衣,在車上這女人就吮吸得他難受,要是在這裡也這麼吮吸,深喉到位,看看他能扛多久。
在任芙蓉解衣的時候,宋立海把臉上的口紅印子往這女人胸口上抹,一邊抹,一邊說道︰“一會兒深喉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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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皮鞭和繩索都帶來了,在我的包包裡,在總統房裡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