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強嗎？
他覺得自己挺強，但比不上昊天道祖，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事實。
只是面對混沌意志，蘇寒卻直覺自己剋制她，而且混沌意志會做的事情，他全都有考慮。
現在，混沌意志突然暴起，離開了符文空間，蘇寒知道她跑了，倒是不急。
只是離開這裡後，閉上眼，整個人定位傳送。
混沌意志離開了混沌之後，是一團金色的迷霧，內部在緩緩旋轉，彷佛蘊含世間至理。
他們兩目前都離開了混沌，在另一個區域，這裡沒有混沌之氣，沒有時空，只有虛無。
在蘇寒出現後，混沌意志勐然停下，她看著自身散發的迷濛光華，頓時知道最開始那一箭的作用，原來是鎖定。
有一條紐帶連線她和蘇寒，讓她無法逃脫。
蘇寒到了之後非常悠閒，在這裡，沒有了虛神界帶來的加持，他有變弱一些，而混沌意志同樣如此。
“好不容易把你逼出來，現在，可以公平打一架了。”
混沌意志這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按照別人的安排發展，就是她從蘇寒的情緒察覺到不對。
下一刻，金色迷霧化作一個頭戴九旒冕青年，她看向蘇寒：“你沒有仇恨……”
現在的她很疑惑，在過去，女媧，九頭氏，之所以拼著離開也要打壓她，是因為雙方之間有仇。
而現在她在蘇寒身上沒有察覺到這點。
蘇寒點頭，然後反問：“你覺得我應該有嗎？”
混沌意志沉默了，確實不應該有，因為她還沒想過針對蘇寒，就已經無法針對。
而且，蘇寒建立的那些勢力，並沒有遭遇什麼，而天庭……鼎盛時期的天庭，掌控大半個混沌，那一次，混沌意志讓這部分割槽域重啟。
於是天庭億萬京兆的子民消亡，還有無數巡邏諸天的天兵死亡，部分界王也在期間隕落。
最終，天庭只剩下天庭……
這確實是死仇。
混沌意志明白了，因為她的認知中，蘇寒是自己的敵人，所以蘇寒也就這麼認為，在實力足夠後，蘇寒就會解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