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摸著我的臉頰,颳了刮我的鼻樑,笑得那樣溫柔,那樣美麗,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連之前她身後飄揚都柳枝都不見了,遠處的行人也都不在了。
“要走了嗎?”
“也該走了,鵬舉要回來了。”
可知道此刻的我只有兩個心願:
你在身邊,在你身邊。
“嘩啦!”一聲,一條金魚越出湖面,再回頭,蘭已經走了,像風一樣來,像風一樣的走了。留下的只有我那發燙的臉頰。
還準備告訴你,之前我遇到一個女孩,我以為是你,像你但又不像你,很奇怪,但說不上來,可能是太想你了,或許你已經知道了,我什麼都瞞不了你。
我掏出塞在褲兜裡的麵包,撕碎一小片,扔向湖中,引來魚群哄搶。中午吃不下飯,買了個麵包,居然吃不完,剛好拿來喂金魚。我喜歡這裡,喜歡這個看臺,喜歡這裡的寧靜祥和。
投完麵包,我拿出耳機,手機點開音樂周傳雄的歌聲一直在我腦海裡迴盪。
我聽見寒風擾亂了葉落
在寂寞陰暗長居住的巷弄
我聽見孤單在隱忍的夜晚
是被愛刺痛啜泣著的胸膛
我是心門上了鎖的一扇窗
任寒風來來去去關不上
這些年無法修補的風霜
看來格外的淒涼
風來時撩撥過往的憂傷
像整個季節廉價的狂歡
讓我們從頭來吧如夢如花
我聽見拒絕又嘲笑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