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幽？”牧塵支支吾吾地說道。
“看在你幫我換到九幽冥雀精血的份上，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總之，多謝了。”
九幽用胳膊摟住牧塵的脖子，勒的他喉嚨生疼。
但背後傳來的柔軟觸感又讓他有些享受。
“咳咳……”好不容易掙脫了九幽，牧塵提醒道：“你現在好歹是人型，要不先穿件衣服？”
嗯……他絕對不是主動想佔便宜的，但九幽突然發福利，他一時大意也沒法閃開。
“嘖……你小子不會是冒出了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吧？”
她搖搖頭，身體上光芒湧動，凝成一件青黑色的衣衫。
“我還沒有徹底進化成神獸的體質，所以需要一段時間的沉睡，這段時間，恐怕幫不上你了。”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反正還有阿夢，真遇到麻煩，她會幫忙的。”牧塵整理了一下衣服。
“噫……小牧牧，沒了九幽你才會想起我，人家在你心裡就那麼不重要麼？”第二夢的虛影浮現在牧塵面前，神情幽怨地說道。
“因為九幽是免費的啊，找你需要付費……雖然代價是賒欠著的，以後才需要支付。”牧塵說話很直接。
“等等，你能從氣海里出來？”牧塵忽然一驚。
九幽偶爾還出來透透氣呢，但第二夢自從進入他氣海後，還從未在外界顯化過。
“我當然能出來嘍……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會做不到？”第二夢語氣古怪。
“額……說的也是。”
牧塵催動了一下“時零”神通，發現依然可以動用。
他不禁再次感慨靈之蟲的神奇，似乎可以任意賦予神魄境的人絕強的神通，而且對自己本身的消耗也不大。
若是一個家族有這樣的傳承，那會是何等恐怖？
九幽看了一眼第二夢，即便進化了，她依然本能地恐懼對方。
那是來自血脈深處的畏懼！
神獸與神獸之間，差別還是很大的……
也不知道我再進化一次，成為上古不死鳥後，是否可以做到不懼她？九幽暗自在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