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替李希頂罪,那後果嚴重。
李家有的是手段,來逼死他,甚至他的後裔子孫。魯山自知,自己橫豎逃不了一死,也沒什麼好辯解的,把這事扛下來。
鄭城主不由皺眉。
魯山居然一力扛下了罪狀,讓李希輕鬆甩掉了罪名,看來是受了李家不少好處和脅迫,才會如此。
不過,魯山只是一個小問題,並非此案的關鍵。
“哦!原來如此。”
鄭城主也沒有在魯山一案糾纏,點了點頭,道:“不過,在揚州酒樓,你和薛鐵可是在場,試圖搶奪蘇老祖的金丹妖將,又做如何解釋?”
“在揚州酒樓,我並未動手搶奪,依然是向蘇老祖提出,以十口靈寶箱子,向蘇老祖買兩名金丹妖將。
大家也知道,天闕城市面上,金丹妖將的價格大約是五十萬到一百萬塊靈石左右。而我這靈寶箱子裡的財貨,每一口都值得十萬靈石。這裡足足是一百萬靈石,足以買他至少一名金丹妖將了。我提這個請求,並不過分。
但蘇老祖不肯賣,嫌棄這價錢低了。
這也沒什麼,我可以加價啊!
這是我和蘇老祖在在價錢上談不攏,小問題而已。蘇老祖不賣,我也沒動手搶啊,談何欺祖犯上!要是連這都不行,那天闕城誰還敢做生意?”
李希強辯道。
薛鐵也連忙搶著說道:“不錯,鄭大人,我也一樣!我和李希,都只是想買蘇老祖手下的金丹妖將,並沒有動手。
後來之所以動手,那完全是因為守城將鄭鈞收到舉報,說是發現邪修在城外殺了人,潛伏入城。是魯山,他親眼見是蘇老祖殺了人,鄭鈞大人這才喝令手下一起圍攻蘇老祖。這是鄭鈞冒犯了蘇老祖,但他已經死了。”
鄭城主皺眉。
李希和薛鐵,一口咬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脫到魯山、鄭鈞等人身上,推了個一乾二淨。
鄭鈞和魯山這兩個關鍵證人,一個已經死了,推脫乾淨,死無對證。另一個受到李府和薛府的脅迫一心求死,無法從他們身上得到更多的證據。
至於其他證人,當時在場的修士幾乎全是李家和薛家的子弟,更無法讓他們作證。
鄭城主早就知道這兩位紈絝子弟頗為狡猾,雖然經常幹這種強取豪奪的事情。
天闕城的不少修士,都深受其害,民怨極深。
但他們從來都不留下證據,根本沒人能抓到他們的把柄。
這次要不是因為他們招惹的是蘇老祖,踢了鐵板,恐怕連案子都無法立。
哪怕是他這城主親自審問,將這場案子審下來,依然拿李希、薛鐵兩人沒轍。
沒有足夠的鐵證,令他們二人無從狡辯,就沒辦法定他們兩人的罪。
要是強行定罪,那李府、薛府兩家五六千之眾聚集在城主府,肯定要大舉鬧事,甚至演變成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