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
那道聲音，再度響起：
“先生……”
“請問，你要洗腳按摩麼？”
許凡聽著。
他緩了緩心神，終是朝著身側看去。
這一看……
也是看得許凡心神一凝。
只見得，在他的身側，正站著一名女子，女子穿著古時候的紅袍，踩著三寸金蓮，拿著一張血色的傳單，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她那慘白的臉上，散發著很濃的陰氣。
“先生，請問，你要洗腳按摩麼？”女人看著眼前的許凡，她笑著，那慘白的嘴角，竟然像是因為笑而裂開了。
是的。
它裂開了。
許凡甚至能夠看到裡面的血肉。
許凡看著。
他心神有些凝重。
女人看著他。
她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笑意：
“先生？你要洗腳按摩麼？”
許凡站著。
他依舊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看得出來，眼前的女人陰氣很重，而且，剛剛自己殺精瘦男子的場景，女人應該也看到了，但是她還是過來找他了。
這就證明，對方不畏懼自己。
她的實力應該很強。
至少。
比他要強。
“先生？”
女人看著許凡，再度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