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起大落太刺激了。
淺淺可不想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實驗能不能擋住這些子彈,他老老實實地舉起雙手和朱利安一起被押進別墅。
緩過來的為首大漢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股細小的繩子,把淺淺的雙手倒綁在身後,淺淺的兩根大拇指受到了重點的照顧,被纏了四五道。
淺淺的嘴不閒著:“嗨,哥們,你輕點,這樣我彆扭急了。”
那大漢惡狠狠的對他說道:“閉嘴,你這小子。”
說話間似乎牽動了傷勢,疼的他一咧嘴。
大漢用看變態一樣的目光看著他,這小子瞧著萌萌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那一腳的力道真重,要不是平時經常對練,估計就得躺醫院裡面了。
大漢下意識輕輕揉揉被淺淺踢重的地方,眼光越發的不善。
朱利安都要哭了,上一刻他還高聲為淺淺高呼六六六,下一刻又成了階下囚,這轉變,讓這位嘻哈小哥真覺得刺激急了。
大漢兇狠的看著朱利安,因為要忍受疼痛的緣故,面容都有點扭曲,看起來分外恐怖:“你就是羅伯特?朱利安家族最年幼的成年男人?”
朱利安有點茫然,他是個識時務的人,趕緊回答:“沒錯,是我。各位好漢,我真的不認識你們,我也沒介入家族事物,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大漢明顯鬆了口氣:“找的就是你。”
淺淺看到,不僅是這個大漢,其他人都面帶喜色。
大漢勉強露出和善的笑容:“不好意思,朱利安先生。因為事情比較緊急,我們還沒有和貴家族長老會打過招呼,這才引起了誤解。請您原諒。”
淺淺打斷他的話:“不對,朱利安的房子一個月前就已經被租出去了,有這一個月的時間,怎麼也該準備好了,你這是騙鬼呢。”
大漢對於淺淺不禮貌的行為並不介意:“事實上,同朱利安先生接觸的不是我們的人,這房子是我從別人手裡轉租過來的。我要說的是,我們的行為擁有最合法的性質,我們是委員會的人。”
淺淺呆了呆:“等等,你們是委員會執法隊?你們確定沒有搞錯目標?朱利安根本沒有參與家族事物,委員會怎麼會把一個平民牽涉進來?還是跨越歐洲跑到大澳這邊來進行任務?”
朱利安一片茫然,他雖然出身於朱利安家族,但基本上被大澳同化了,思維方式跟老家西西里那邊的想法完全不一樣,更像是新一代的大澳本地人。
淺淺說的詞他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聯合起來就是天書一般,什麼“委員會執法隊”那是神馬東東?
大漢意外的看了淺淺一眼:“沒想到你對我們家族的組織那麼瞭解,想來也是有來歷的人物,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我們本來就沒想到要用這種方式來請朱利安先生。”
淺淺反駁道:“不對,剛才在外邊你說這是你們的家族戰爭,現在又跟我們說是委員會的執法隊,你這是在逗我們玩麼?”
大漢聳了聳肩膀:“既然閣下對我們很熟悉,那自然知道什麼叫做‘七誡’,我們不會在外人面前說出我們的任務,我當時說的家族戰爭,自然是順著你的話尾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