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這傢伙不愧是老陰比,他接受了十幾次盧卡科申的僱傭,幫助對方除掉自己的政·敵,而每次做這些任務之前,塞爾都保留了盧卡科申和自己碰面以及通話或者結算時的證據。
一開始的幾次僱傭,都是盧卡科申身邊的人和塞爾聯絡,但是隨著雙方合作次數增多,盧卡科申就開始親自接待起塞爾來。
除了這些僱傭證據,更關鍵的是,賽爾還保留了一份盧卡科申某次策劃的一次慘無人道的屠殺證據。
那是在白毛獨立不久,一批反對盧卡科申準備修改憲法可以允許大統領終身連任的法官、政客等知識分子。
盧卡科申在得知這件事後,故意派遣了心腹混入這個團隊,然後摸清楚了這些人的資訊,直接派遣了職業人士出手,把這些反對黨的家人朋友全部抓起來,然後一次性清除掉了。
這件事因為盧卡科申做得很是隱蔽,加上當初帝國崩塌的時間還不算長,白毛內部本身就非常混亂,尤其是很多中產階級以上的人都選擇了往歐洲或者阿美利卡這些國家移民。
對於這些人的失蹤,盧卡科申反而是汙衊他們拋棄了自己的國家,去資本主義國度享受腐化的生活。
當初那些反對他的人確實都算是國內條件比較好的人,而且他們消失得也很莫名其妙,不少不明真相的人還真的相信了盧卡科申散播出去的謠言。
這件事公佈在國際法庭上後,瞬間引起了一片譁然。
之前國際法庭不少的議員之類,本來對盧卡科申還抱有很大的同情。
因為他們其實和盧卡科申都算是一個階級的,盧卡科申雖然做了很多看起來十惡不赦的事情,但是這些審判盧卡科申的傢伙,屁股其實也沒有乾淨到哪裡去。
這一次大毛和阿美利卡的聯手,反倒是讓不少人非常反感和警惕的。
畢竟白毛按理說屬於一個獨立的國度,結果作為大統領的盧卡科申直接因為對方一個決定就失去了一切,還變成階下囚接受審判。
在兔死狐悲的心情下,不少人自然是對大毛和阿美利卡方面抱有牴觸心理的。
比如荷蘭方面,誠然是有人收了盧卡科申的錢,但是放任盧卡科申的手下入境,本身就是他們的一種態度。
可是隨著盧卡科申清除政·敵的手段被揭露,情況卻突然變了。
因為盧卡科申的手段,已經壞了規矩。
對於現場大多數人來說,他們都是有政敵也可能會被攻擊的,但要知道這裡可是歐洲,這些國家不管大小,其實追溯起來,老祖宗都是有血親的。
正是因為存在這種情況,所以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雙方雖然存在競爭,可是競爭的烈度卻並不高,大家也都有默契。
像盧卡科申這樣子動不動就直接人道毀滅競爭對手的情況,恰恰是犯了他們的大忌。
噠噠噠——
隨著塞爾提交的證據出現,法官很快就敲響了手上的錘子,然後和周圍的人對視一眼,便已經確定了盧卡科申的審判結果。
不過還不等法官宣判,盧卡科申突然站了起來:“好了,我來給大家節省一點事情吧。”
“肅靜,現在還不到你說話的時候。”
聽到盧卡科申的話,法官卻直接拒絕了對方開口的要求。
但是盧卡科申卻並沒有聽從法官的,而是繼續自顧自的開口:“近一個月以來,我一直待在海牙,配合著你們這一出荒唐的鬧劇,可是現在看來,靠那一個所謂的歐洲最優秀的律師團隊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的規矩來吧。”
盧卡科申的話一出,現場不少人頓時就變了臉色。
“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