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調查局的,你是自己坦白,還是要我把你抓回去,你今天既然放了殺手進我的房間,那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做吧,你覺得事情暴露出去,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找你麻煩。”
聽到張品的話,哪怕這會兒是凌晨,保安額頭上都出現了大滴汗水。
不過他還是沒有回答張品的問題,反而抬頭看向了攝像頭:“先生,你說話要講證據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晚值班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有人進入你的房間,不信的話你可以調監控出來看。”
保安雖然被嚇得不輕,但還是選擇了嘴硬。
“你已經耽誤我一分鐘時間了,看你這樣子,是在期待同夥救你,還是給人通風報信?”
對於保安的嘴硬,張品輕笑了一聲。
對方看影片的動作他自然是看到了的。
從對方的的堅持來看,張品也猜到如果他真的去看影片,肯定是沒什麼收穫的。
那麼他大概也就確定了,監控室那邊或者管理監控的人也有對方的幫手。
但是張品之所以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質問保安,當然也考慮過監控的問題。
他自己是正常入住,約翰·維克死在他開的房間裡面,張品倒是不擔心自己會被警方懷疑。
不過為了不讓敵人提前得到訊息,張品還是透過蘭利的專業裝置,把走廊的監控給控制了。
這會兒監控畫面正在重複播放之前拍攝的一段畫面,根本沒人看到張品出來。
噗——
對於保安的不配合,張品二話沒說,直接對方對方的右手就開了一槍。
“啊——”
保安慘叫一聲,一把手槍也從對方手上掉了下來。
“你能被酒店安排在這個崗位,應該是有親人在世吧。”
張品早就發現保安的小動作,這會兒直接打破了對方的幻想。
然後他再次宛若反派一般的開口。
現在張品還不知道酒店方面是否有參與暗殺自己的計劃,但是從正常的安保來看,像四季酒店這種大企業,能夠放心安排為總統套房站崗的保安,肯定不可能是無牽無掛的人。
酒店從管理以及安全方面來考慮,如果安排一個無牽無掛的人在這種關鍵崗位,那麼對方衝撞貴客的風險就會拉高。
“你想要做什麼,不要朝我的親人下手,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配合他們做事,他們會殺害我媽媽和妹妹的。”
事實證明反派很多時候能達成自己的目的,用親人威脅目標確實是一件屢試不爽的事情。
“哦,你還有媽媽和妹妹啊,看來你是覺得那些指使你做事的人會傷害他們,我就不會是對嗎?”
張品聽到對方的話,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噗——
於是他又抬起手,再給了對方大腿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