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警車的警笛開關自然是張sir開啟的。
他這麼做的目的,本來就是對弗蘭克打草驚蛇,好讓對方從別墅裡面跑出來。
其實哪怕弗蘭克躲在別墅裡面,張sir也可以輕鬆殺進去。
他之所以沒這麼做,只是不想把動靜鬧得太大而已。
“現在好一點了吧,你是自己配合一點,還是準備先吃夠苦頭,然後再配合呢。”
張品把弗蘭克丟在地上,然後拉過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本來因為腦袋被撞了一下,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弗蘭克,突然慘叫了一聲,人也變得非常精神。
原來是張sir在放椅子的時候,故意把一個椅子腿壓在他手掌上。
這會兒張sir一屁股坐下去,弗蘭克只覺得自己整個手掌都要被壓穿了。
“法克,你想要我做什麼,還是想要打聽什麼訊息,你可以直接說,一直折磨我做什麼。”
弗蘭克終於忍不住了。
他原本還準備什麼都不配合,透過自己身份,以及硬氣讓張品從自己這裡討不好什麼好處。
結果誰知道張品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之前那一撞,差點沒讓弗蘭克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自己是一個警察,對犯人的審訊更是家常便飯。
可正是因為如此,從張品這些表現來看,他覺得對方不是衝著別的,而是奔著自己的小命下手。
弗蘭克這些年當黑警從普希金那邊收了不少的錢,他當然不想死。
所以弗蘭克沒怎麼抵抗,就選擇了配合張品。
“麻煩幫我止一下血,不然我要死了。”
弗蘭克抬起頭,主動向張品求助。
他這會兒已經感受到自己失血過多,腦袋昏昏沉沉的,不趕緊止血的話,可能不等他撐到張品離開,自己就要先死掉了。
“唔,不是說你嘴很硬的嗎?怎麼不多堅持一下,說不定等下有人過來,我就只能跑路了。”
張品聽到弗蘭克求饒,他還有幾分遺憾。
來這裡的時候,他還做好了和弗蘭克打持久戰的想法。
結果誰知道對方是一個軟蛋。
這讓張sir有一些失望。
“趕緊止血吧,幫我止血,你是衝著普希金來的對嗎,我知道他很多事情的,等我止血了你儘管問,對了,普希金派了一個叫彼得森的專業人士來了落雞山,最近他正在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