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放下水盆,拿起裡面的毛巾擰乾一部分水,也不去看桌上的軍火,反倒是深情的貼在張品身上,然後用毛巾給他擦拭起臉頰。
她擦著擦著,又主動去擦張品衣服上的噴霧。
“你也知道我的國家都沒有了,不得已在這邊生活,自然要有一些保護自己安全的東西,哎呀,你衣服都髒了,脫下來我給你洗了吧。”
娜塔莎說著說著,便自己主動上手。
她先是解開張品襯衣的幾個釦子,然後冰涼的手掌順著衣領,直接摸索進了張品的衣服裡面,和他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被冰涼的手掌一刺激,張品身上的毛孔都跟著立了起來。
“哎哎哎——”
張sir可不是隨便的人,他正想要拒絕,誰知道娜塔莎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
在上面這隻手攻城略地的時候,她另外一隻手也開始了翻山越嶺,在擊潰皮帶扣以及些許阻礙後,很快就佔領了高地。
“嘶——”
張sir倒吸一口冷氣,頓時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房間裡面頓時變成了一個戰場,炮火不斷。
娜塔莎因為訓練有素,可能也真的有點餓了,總之雙方對抗非常激烈。
戰場從客廳沙發、堆滿軍火的茶几、最終被扯掉了一半窗簾的落地窗轉移到了臥室。
然後又從臥室的陽臺轉移到衛生間,在衛生間三進三出後,又重新開闢了廚房這個新戰場。
總之第二天,張sir錯過了本來答應了韓領事邀請的古董展覽會。
如果不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卡特突然給娜塔莎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張sir估計都不會從娜塔莎身體裡面退出去。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還真不假,張sir昨晚到今天,一直在抗洪,不過因為娜塔莎這個源頭一直沒有消停,所以抗洪也一直沒能完全結束。
沒辦法,水太多了。
“什麼!銅首被人偷走了,展會臨時取消?好吧,那我回來一趟。”
張品接到卡特的電話,倒是有幾分意外。
不過他不知道,有人比他還要意外。
“他媽的,到底是誰晚上去偷了東西,現在展會安保那麼嚴密,我們還要不要按照計劃,直接去把東西搶回來?”
馬濤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在港島的一次交易被警方打擊,從而導致了整個集團多年的收藏全部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