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照顧好伯父的,你安心在裡面接受教育,早一點出來,我等你。”
女警一番話說完,對面還是沒有聲音,不過下一秒,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陸志廉這是故意在冒險。”
張品馬上就猜出來了,他扭頭看向陳晉。
“你們現在夠不夠證據起訴曹元元?”
“證據不夠,那個慈善組織雖然已經確認是袁正雲所有,但是曹元元是私生子,生父不詳,到時候他推說自己不知情,法官也不會採信我們的指證。”
“甚至我們都不夠證據起訴袁正雲,因為對方確實沒有從這些資助人員的身上得到好處,完全是屬於做慈善,不僅沒過錯,反而應該得到嘉獎,尤其是他還不是港島人。”
陳晉說起這件事,臉上不免有幾分為難。
正如他所說,袁正雲身為一個外人,帶了大量資金來港島投資,創造了很多工作崗位不說,還熱衷於慈善。
也就是對方自己心虛,加上身為白手套需要低調,避免被人盯上,不然以對方兩百多億的身家,都夠在港島競選議員了。
對方真要競選議員成功的話,這會兒指不定陳晉等人連調查的權利都沒有了。
所以現在這個機會很難得,萬一對方離開的話,港島當局肯定也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畢竟袁正雲如果真的要走,對方的很多資產肯定是不可能馬上帶走的,到時候指不定還會便宜了當局。
“我知道了。”
張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便徑直朝著西區醫院趕去。
陸志廉既然甘願承擔暴露的風險,也要打這個電話給他,那麼說明至少在對方看來,廖雨萍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萬一因為他的拖拉,導致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那到時候罪過就大了。
於是張品一路風馳電掣,朝著西區趕了過去。
“雨萍,下班又去練拳嗎?”
劉圓圓一邊換衣服,一邊和同事廖雨萍聊天,她很佩服對方,一個女人,每天卻能夠堅持練拳。
“是啊,你又去母嬰店兼職嗎?”
廖雨萍也很佩服劉圓圓,醫院的工作本身就夠辛苦的了,但是對方卻還去做其他兼職,每天省吃儉用。
“不如一起,反正我們的目的地在一起。”
劉圓圓顯然更喜歡路上有個伴,尤其是這個夥伴還挺能打的。
“好啊,我們一起去搭公車。”
廖雨萍也不介意有個伴,至少路上可以有人陪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