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赫然發現，行兇的傢伙恰好就是他這些天想要抓捕的老棒子首領。
和神馬東西喜笑顏開不一樣，張謙卻馬上皺起了眉頭。
他完全沒有想到，警察竟然來得這麼快。
現在距離他動手，總共十分鐘都不到。
原本按照他的計劃，最多十分鐘，他便可以從容退走。
而以棒子警察的反應速度，再加上大典禮的耽擱，按理說等到反應過來，他估計都已經拿錢走人，坐上回家的飛機了。
“該死的，你們速度還挺快的啊。”
不過哪怕是被包圍，張謙也並沒有太害怕。
他走到一張餐桌上，也沒有用筷子，直接上手拿起幾片酸菜牛肉送進嘴裡。
然後又抽出一大堆紙巾，擦了擦臉上沾染的鮮血。
“喂喂喂，你沒有給錢，怎麼能隨便吃人家東西呢。”
神馬東西對於張謙的動作顯然有些不滿。
“看你這樣子，是一個人？”
張謙看了看神馬東西，又看了看站在餐館沒有進來的其他警察，顯然是在詢問對方是不是準備一個人和自己動手。
“哎，對，我還是單身。”
結果神馬東西似乎是誤會了。
聽到他的話，張謙頓感一陣惡寒。
他不怕警察，也不怕打架，可看著靦腆的神馬東西，他下意識覺得身後一緊。
尤其是看著神馬東西魁梧的身材，卻穿了一套不合身的西裝，貌似確實和傳說中的一號男人很像。
可張謙卻不想當零號。
於是他立刻舉起拳頭衝了上去。
“我幹你媽啊！啊——”
張謙的速度很快，本來兩人還間隔了三四米的距離，結果他一個眨眼，就衝到了神馬東西面前。
“速度真快啊！”
“不愧是能一個人挑戰一個夜總會的傢伙。”
“聽說他追著黃老闆好幾條街，然後弄死了對方。”
外面的警察倒不是主動不進去的，而是神馬東西要求的。